在路枝枝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说:“为什么你没有信息素?”
“因为我不像你一样是个随时随地发情的狗。”
迦示愉快的笑了两声,轻轻啄着她的颈侧,“骂的真好听,再多骂两句。”
“......”
路枝枝使劲推开他死沉的身体,迦示顺着她的力道往后退开了一些,但手还是环在她的腰上,只给她留出一些呼吸的空间。
“向导小姐,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真的不考虑奖励我点什么吗?哪怕是一巴掌也好。”
路枝枝盯着他,“我没让你帮。”
“行,是我贱。”
迦示抱着她的腰缓缓下滑,最后跪在她面前,“那当我求你,能不能再净化我一次?这里,”他说着拿起路枝枝的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很吵。”
路枝枝挥开他的手,“我上次说过了,我还没恢复。”
迦示闻言突然安静下来,深深的看着她。
路枝枝被他看的有点心虚,说:“你可以用类向导缓解剂的。”
“那东西对S级哨兵没用。”
路枝枝歪头,想起厉沉钧曾说过的话,他轻描淡写的说自己不需要她的净化,难道是骗她的?难道...他也像迦示一样,极度渴望向导的纾解吗?
“你讨厌我吗?”
迦示低沉的嗓音拉回她的走神,路枝枝垂眸,说:“这还不明显吗?”
“我怎么做,才能让你不讨厌我?”
“别缠着我。”
迦示沉默了一会儿,抱住她的腿,隔着裙子亲吻了她的大腿内侧。
“除了这个,换一个。”他说。
路枝枝被他弄得十分不自在,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面对自己,“那就这样吧,如果你不再动不动对我动手动脚,我可以给你做精神疏导。”
迦示像大狗一样歪头,用头蹭着她的手掌,“成交。”
路枝枝的双手放在他的太阳穴两侧,缓缓释放精神丝。
金色的丝线丝丝缕缕进入迦示的脑袋里,融入他的神经,抚平了一直持续叫嚣的噪音。
哨兵对疼痛的耐受力一向极高,迦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是在极端头疼中熬过来的。另外的五天是疼到已经维持不了日常的生活,疼到浑身扭曲,只能像个丧家犬一样把自己关起来,咬着毛巾渡过。
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一眼看到头了。
不是在疼痛中死去,就是在疼痛中疼痛着。
在旋转门前遇见路枝枝时,迦示并没想过那个抚慰他的人就在自己面前。
他此时此刻只由衷庆幸自己足够无赖。
幸好,缠上她了。
这样的精神疏导对路枝枝来说没什么难度,而且也不用和哨兵有亲密接触,这对她来说更容易接受。
只是她忽略了被精神疏导的人的感受。
迦示在她收回手的下一秒,就如同强制戒断毒瘾的人。
他跪在地上颤抖着手扼住她的细腕,指腹摸索着她凸起的腕骨,哑声说:“不够....”
路枝枝觉得他得寸进尺,用力挣开他的手,却引来男人的反扑。
迦示起身推着她将人按在门上,小臂用力砸在她脸边,理智即将崩坏的时刻,他恍然想起她对自己的讨厌,于是喘息着,十分礼貌的说了一句——
“温馨提示,我现在要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