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作随意地挥挥手,转身对参谋长说:“枯木君,你的就是太仁慈,这些115师团的失败者,必须用他们的鲜血,清洗他们的耻辱!”
枯木道:“他们毕竟也是大日本皇军的战士,这样恐怕”
酒作道:“帝国没有失败的战士!”
一个大队的日军换来刘晓几个前沿阵地,枯木摇摇头,这个酒作就是固执,他难道不清楚,现在帝国的兵力,已经不是入侵中国时那么强悍了,看着步兵队列中那些四十多和十几岁的老少士兵,枯木心中一阵悲哀。
对于87联队将师团配属的榴弹炮大队给搞没了,枯木很清楚,最后的责任一定会落在自己身上,谁叫自己不是纯日本人。枯木是日本人和朝鲜人的混血儿,父亲是朝鲜人,枯木这个名字也是临时改的,他的原名是崔正树。他很清楚,在115师团中,有大量来自朝鲜甚至台湾的被殖民者,他们跟他一样的想法,想通过加入大日本皇军征战,使自己堂堂正正地成为一名日本人。
然而包括枯木在内,这些被殖民者,他们并不清楚自己的族人、家庭,受到来自日军殖民者所带来的伤害是多么严重,他们从小便受到日本皇民式教育,早已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一名朝鲜人,一名中国人!
日本皇民教育的危害远远不止如此,在异时空,直到新世纪,仍然有很多台湾、南韩的人认为自己是日本人,厚脸无耻地为日本军国主义招魂,厚着脸皮去舔日本人的屁股。
枯木作为参谋官,只能听酒作的,并按酒作的意志制定作战计划,当115师团这个联队残部消耗得差不多了,87联队主力第1大队开始加入作战,他们向刘晓位于一线的第1营阵地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日军一改之前大量人命“猪突”战术,采取小组渗透进攻方式,以一个分队一个分队为小组,机枪掩护、掷弹筒偷袭、交替穿插等,一步一步接近1营,87联队不愧为日军主力联队,其老兵比例比较高,这些老鬼子射击精准,给一线防御的战士们带来很大的威胁,加上1营已经与日军115师团那个残部激战几个小时,武器弹药的消耗非常大,尤其是大量的冲锋枪等自动武器,枪管已经打红了,一些机枪一直不停歇,已经没有更换的枪管了,战士们也很疲惫,渐渐地,他们被日军按住打,丢失的阵地越来越多,阵亡受伤的比例节节攀高。
刘晓很清楚,是时候轮换了。他毫不犹豫将3营、4营调上去,替换下1、2营。唐学思也将他的火箭炮连给派过来,一共4个连的火箭炮,对进攻的日军带来不少的损伤。
再次被打回来,酒作意外地一点也不气恼,他马上命令第2大队长,一刻也不给游击军休息的机会。地大队被打下来后,跟着第3大队长,然后又是第1大队,以此类推。
刘晓也感受到敌人的计谋,但是他的兵力不足,日军87联队是一个加强联队,光步兵就有3800人,加上之前的115师团残部,步兵兵力近5000人,刘晓现在加上唐学思的第一支队,总兵力也只有4500人,打到现在,能够投入的步兵最多2500人,他们需要防御桥东、还有周围山林,尽管还有其他部队在支援,但是压过来的敌人越来越多。
北面山林间,以特战队为主,加上各游击队,已经与33师团迂回而来的另一个主力大队交火,桥东八莫城出来的日军治安军也与唐学思1营两个连在对峙,唐学思不得不将自己的迫击炮连派过去,协助作战。沿八莫直南坎公路线,罗兵的第二纵队一部也在层层阻击日军203师团一个联队;南面山林,佤族等游击队已经与缅甸独立军接上火,如果不是唐学思有先见,让副支队长将缴获的原八莫大桥守军一部分武器提供给这些少数族游击队,估计缅甸独立军已经攻到大桥附近。
刘、唐并不是没有援军,这不,美军轰炸赶过来,十几架轰炸机对日军87联队进行了轰炸,使得酒作不得不暂停他的车轮战术。而秦柿已经收到大桥战况报告,正将游击军能够组织的力量,包括总部的警卫营等都带过来了,由于山间密林行军,估计最快也要在半夜才能抵达。
酒作沮丧地回到指挥所,嘴里不断谩骂着陆空航空兵的无能,眼见就要冲破对方的防御,敌机突然的偷袭轰炸,不仅让酒作损失了大量有生力量,还失去了契机。
他直接向牟田司令官告状,指出航空兵的无能,让自己失去了一个获取胜利的良机。然而此刻的牟田已经自顾不暇了,密支那方向,驻印军攻势如潮,第18师团残部不得不龟缩在城区,利用城市巷战迟滞敌人的攻势。115师团和33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