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正要往前冲,突然,德军从一个角落伸出一支98k步枪,挂着一块不知从哪里搞来的白布,在极力晃动,几个人用英语、蹩脚的华语高喊:“我们投降!”
中国军在印度期间也突击学习了英语和一些简单的德语单词,在团长授意下,几个较为熟练的士兵马上回答:“交出武器,举起手,走出来!”
得到回应的十几名德军在领头的带领下,扔掉武器,双手高高举起,缓慢地走出隐藏地,在前面领头的与中国军交涉后,又有几个搀扶着几名伤兵走出来。几个战士立即冲过去,将这些德军带下去,跟着,更多的战士冲过去,开始在周围搜索。
这就投降了?望着这二十多名士兵,领头的竟然还是一名上尉,团长的头脑有些迷糊,看着这些投降后毫不在意的德军一脸懵逼,依旧没有回过神来。一旁一个稍有文化、貌似翻译联络官的少校赶忙解释道:“欧洲人打仗向来如此,作战时勇猛如虎,非常凶狠,但是他们也懂得审时度势,对他们来说,看不到希望的抵抗毫无意义,投降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团长似懂非懂,但牢记上级反复强调的国际战俘公约,下令将投降的德军带下去,该救治的给予救治,严禁虐待。团参谋长不一会也赶来,将战损情况扼要地给他作了汇报。
好家伙,与这个德军掷弹兵营交锋,全团战死 327 人,受伤 115 人,战果是击毙敌军 417 人,俘虏 53 人,损失大致相当。团长一算,顿觉不对,按照美英教官的讲解,一个德军掷弹兵营少说也有 700 多人,有的甚至多达上千人。
面对团长的疑惑,参谋长答道:“刚才我询问了被俘的德军上尉,德军掷弹兵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反坦克炮兵,他们并未参与地面进攻,德军地面进攻的人员,一个营与我们的一个营的步兵相差不大。”
团长点点头,但在心中却震撼无比:什么叫相差不大,想当年,老子任 19 路军营长时,他妈一个营全员在内,也就区区300来人,一个团也不过一千多人而已,你瞧瞧人家,一个营,步兵、炮兵、战车一应俱全,中等规模的都有七八百人。团长这时也回过神来,自己如今指挥的摩托化团一个营也有八百人左右,全团 3200 人,若是与 19 路军那时相比,现在自己这个团,完全可以碾压那时的一个师,心中的豪迈之气涌上心头,他无比期待自己全团武器人员配置齐全的状态。
随着德军重型坦克的加入,防守港口区的英军高炮营立即受到巨大压力,德军炮火的打击让英军损失惨重,12门高炮短短几分钟便损毁了一半。还好,岸防的一些暗堡类阵地阻挡了德军进攻的步伐,德军掷弹兵也不得不放弃装甲车等,在坦克炮、机枪的掩护下,以散兵突击的阵型,向英军阵地发起突击。
“嗵嗵嗵——”,一门高炮又是一阵火力输出,将进攻中的德军压制在阵地前300米左右。一辆虎式立即锁定了高炮的位置,对准高炮位置发射了一枚高爆弹。
“轰——”,炮弹在高炮阵地爆炸,溅起无数的碎石,但是并没有给高炮及士兵带来多大的伤害。这门高炮藏匿在一个大型地堡内,周围是厚厚的防御墙,唯一的缺陷是射击位置狭窄,覆盖区域有限。
“嗵嗵嗵——”,高炮短暂停歇后又再次响起,一股脑将进攻的德军击退,顺势摧毁了一辆德军装甲车。
德军指挥官也发现了这门高炮的缺陷,马上命令坦克两翼迂回,掩护掷弹兵冲上去。
“轰——轰——”,虎式88穿甲弹定点摧毁了高炮两侧的地堡,德军掷弹兵迅速冲了上去,占领了阵地。德军占领阵地后,利用两侧形成交差火力,g43的弹雨如冰雹般急促射向高炮射击口,将高炮压制在地堡内,德军虎式鱼贯而上,冷冷地对准地堡。
“轰——”,一发穿甲弹击破厚厚的水泥墙,金属射流射进地堡内,飞溅的金属流立即大片面杀伤高炮士兵,并且引燃了弹药。“轰隆——”,地堡内发生了殉爆,火焰从射击孔迸射而出。。。
一连损失大半的高炮,周边的地堡也一一被击破,眼见自己已经被包围,英军营长不得不下达投降的命令。
“什么?港口岸防阵地英军投降了?”
跟着匡正琪一起正在筹组反击部队的第6集团军作战部长一脸懵逼。这叫怎么一回事?那么好的阵地和武器,这就投降了?这他们打的是什么仗。
匡正棋见怪不怪,淡定地笑了,拍拍这位上校,笑着说:“别惊讶,以后你就会习惯。”
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