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曹德答应了袁谭的请求,让下人带他安顿,然后转身对众人讪讪笑道。
“诸位以为袁谭所说的如何?”却是不提一句甄宓的事。
曹昂等人不约而同的心里诽诽起来,你都满口答应了,还问我们意见,这不是扯淡吗?
可是谁叫他官职最大,又不得不说。
曹昂率先开口道:“叔父,我觉得可以一试,袁谭若能平安回到邺城,对我军百无一害,反而有利可图。”
这是早就讨论过的,活着回去的袁谭,比死了的袁谭对曹军更加有利。
郭嘉也笑着接过话,“君侯,大公子所言极是。袁谭若能回到邺城,按当前局势,必定加剧袁军内斗,对我们更加有利。”
曹德摸了摸下巴,然后问旁边的荀攸,“公达,你的意见了?”
荀攸抱拳道:“属下也赞成大公子和奉孝的意见,只是此事要好生谋划一番,既然要做,就要将他做好做成,否则白费力气。”
曹德见众人都一致同意,然后走过去分别拍了拍郭嘉和荀攸的肩膀,笑道:“此事就由你们二人全权负责,要人给人,要钱给钱。”
不等两人回答,曹德又无比郑重的说:“我只有一个要求。”
郭嘉和荀攸连忙同问:“不知君侯有何要求?”
曹德神秘一笑,“此去邺城,万事以甄姬为重,人可得帮我安全带回来!”
几人面面相觑,死曹贼,还得是你,什么时候都记挂着美人。
“喏!”
待众人走后,曹德喃喃自语,“河北甄宓俏,江南大小乔,一个跑不了,少妇果然好!”
“不错,不错,好诗,好诗!”
桀桀桀桀……
数日之后,时间来到建安六年三月。
冰雪融化,万物复苏,袁谭在曹军的保护下启程往邺城而去。
“显思啊,莫忘了你答应叔父的事啊,一路保重!”
曹德满脸悲痛的拉着袁谭的手,犹如送别自己的亲儿子一般。
袁谭郑重的点了点头说:“叔父保重,此恩侄儿必当铭记在心,侄儿答应叔父的事,也一定办到。”
这一个月以来,在曹德的关心和曹军伙食的招待下,袁大公子重拾往日信心,身子骨也焕发往日荣光,满面红光,都胖了不少。
“万事小心,叔父祝你早日实现梦想,他日在和叔父沙场一决雌雄。”
“哈哈,侄儿多谢叔父吉言,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驾!”
“叔父,人已经走了,你能将脸上的泪水檫了吗?侄儿看着胸口闷得慌?”
“臭小子!你懂个屁,这叫情到深处自然泪满面。”
“呕……”
一个月后,袁谭等人来到邺城城门。
“来人止步!”
守城的将士看到一千多人挂着曹军大旗的士兵,大声喊道。
“呵,瞎了你的狗眼!”袁谭拍马而出,来到他的面前一鞭子打了过去,“看看本公子是谁?”
“属下参见大公子!”
“哼,开门。本公子要去见父亲。”袁谭趾高气扬的说道,接着扭身和颜悦色的笑了笑,声音带着一丝讨好,“诸位兄弟,随我进城。”尤其是看到身穿普通士卒衣服的赵云,心中更是一颤。
这可是个杀神,河北武力值天花板的颜良文丑都是死在他手上。
据说旁边姓黄的老者也是一位猛人,果然不愧是曹叔父的人,一个字,牛!
袁谭大摇大摆的带着曹军进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打了胜仗凯旋归来。
众人来到袁谭府上,又是一番鸡飞狗跳,袁谭将赵云黄忠安顿好才往隔壁大将军府上而去。
“什么?他回来了。”
大将军府上,袁尚在自己的院子惊慌失色的问道,他与袁谭不同,因为受袁绍的喜爱,现在都没有在外边住。
旁边一个侍卫说,“启禀公子,属下亲眼目睹,那人现在已经进城。”
袁尚怒气冲冲的骂道,“为何不早报来?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能让他活着回来吗?”
“公子,那人让曹军虎豹骑二千人贴身保护,属下让人几次刺杀都未能成功。”侍卫苦笑道。
“原来如此,你先下去吧,看来他命不该绝。连老天都帮着他。”
“喏!”
待侍卫走后,袁尚越想越不能坐以待毙,于是立马起身往刘夫人院中去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