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被打死了!
许攸被曹家二公子和三公子大庭广众之下打死了!
全城议论纷纷,就连刚投降的袁军都群起激愤,纷纷攘攘要曹丕和曹彰偿命。
“你们两个让我说你们是好?”曹昂看着跪在堂下的曹丕和曹彰怒骂道:“出门时,我反复叮嘱你们不要生事,你们的记性被狗吃了吗?”
“要杀要剐一句话,小爷绝不皱眉头。”曹彰嘟囔道。
“混账东西,你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曹昂一脚蹬了过去。
曹彰摸了摸嘴角,嬉笑道:“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没读几卷书。”
“子恒,你又为何如此这般?”曹昂懒得搭理曹彰,转身质问曹丕。
在曹昂印象中,曹丕可不是冲动之人,虽然心狠手辣,但做事从不如此鲁莽。
曹丕咬牙切齿道:“许攸该死,众目睽睽之下左一句贤弟右一句贤弟的叫叔父,还羞辱叔父目无尊卑,粗鄙不堪,我岂能忍他?”
“呵,你还有理了?”
曹昂冷笑一声,“妙才叔父说了,若不是你用言语激怒许攸,许攸会骂叔父?”
曹丕撇嘴冷笑:“反正他该死,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与三弟无关,我给他抵命。”
“二哥,叔父常说打虎亲兄弟,上阵叔侄兵,要死一起死!”曹彰大声反驳道。
“胡闹!”曹昂怒喝一声,“你们俩是死是活,岂能由你们决定,此事自有叔父论断。”
曹他转身看向正在走进大堂的曹德,拱手道:“叔父,此事全因侄儿管教无方,侄儿愿同两位弟弟一起受惩罚。”
“叔父,不关大哥和三弟的事!”
“叔父,不关大哥和二哥的事,曹彰自己承担。是我打死许攸的。”
“叔父……”
“叔父……”
曹德摆了摆手,让他们都消停了下来,忍不住笑了起来。
“屁大点事,影响老子睡午觉。”
曹德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示意亲卫典满给自己端来一杯热茶,喝了一口才缓缓开口道。
“不就死了一个人吗?死了就死了吧。”顿了顿又对外面的典韦喊道:“老典,你派几个人把许攸拉出去埋了,这天马上热了,引起瘟疫可不好。”
“是,君侯!”
曹昂见他不以为意,又将城中百姓和投降的袁军群起激愤要求曹丕和曹彰抵命的事说了出来。
这倒有点难办,曹德摸了摸短须。
嘶!
原来是不经意间扯下一根胡子。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曹德自言自语道:“看来又要用那招了。”
三个小曹激动的抬头看着他,就知道自家叔父肯定不会让他们偿命的。
曹德说道:“曹丕和曹彰当街杀人,罪当该死。念在许攸羞辱曹丕曹彰长辈在先,情有可原。就让曹丕曹彰到许攸坟前剃头谢罪。”
“鉴于许攸后继无人,暂且就留曹丕曹彰小命,从此以后每年到许攸墓前祭拜。”
“谢君侯不杀之恩,曹丕认罪!”
“谢君侯不杀之恩,曹彰认罪!”
“下去吧,老子还没睡够呢,我要回去睡觉了。”曹德起身下了逐客令。
“慢!”
曹昂走出来跪在曹德面前,语气诚恳的说:“君侯,曹昂身为兄长,对两位弟弟管教不严,应当一起受罚。”
“大哥!”曹丕和曹彰异口同声的喊道。
“这话自己出去对其他人说,不用在这和我说,我要去睡觉了。没事别来烦我。”曹德拍了拍曹昂的肩膀,然后哼着歌曲走了。
“伸哪伊呀手,摸呀伊呀姐,摸到姐儿头上边噢哪唉哟,阿姐头上香…”
留下三个小曹风中凌乱不堪,过了半天,曹丕才低声问道。
“大哥,是哪个婶婶来了吗?”
“哦,就在你们出去的时候,貂蝉婶婶突然来了,说是来劳军的,同行的还有不少父亲派来的赏赐。”
怪不得,火急火燎的,三句不离睡觉。
与此同时,曹德慌忙跑回内黄县衙后院。
“夫君,你是如何审判的?”貂蝉娇笑的问道。
曹德躺在她的怀里,把玩着她的秀发,缓缓道:“还能杀了他们三不成,许攸狗东西一个,杀了也就杀了,还给我省些粮食。”
“夫君,干什么呢?你还未回答妾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