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今日又有一个去了那边。”
钟繇的儿子钟毓忧心忡忡的钟繇汇报西征路上学子的动态。
半月下来,在曹安民的骚操作下,学子们纷纷改头换面,以往簇拥在父子两人四周的场面一去不复返。
自古以来,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虽然不够完美,但却是最为有效的管理方法。
西征路上,曹安民先是一手七星宝刀震慑牛鬼蛇神,然后适可而止,各种糖衣炮弹夹杂起来往随军参战的学子身上使用。
钟繇和学子谈颍川士族的未来,他曹安民反手就是一句,人要活在当下。
现在正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时光,几百年不遇的时候,这个时候不建功立业,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返回邺城那些二世祖把位置都占好了,吃人家剩下的的残羹冷炙吗?
老钟那是站在嫡出制高点,蒙你们的。
看看你们周围,哪个不是在家中前面还有几号的人,顺序接班也轮不到你们。
钟繇和学子谈这是老曹家的圈套,是让他们给老曹家做牛做马。
曹安民反手又来一句,人生何处不牛马。
能当牛马说明你们还有利用价值,再说牛马也分千里马和驽马,袁三公子想做牛马都没做成,你们可是堪比赤兔的千里马。
钟繇看着愁眉苦脸的儿子,他心中也是十分苦楚。
曹安民是谁?
那是曹贼膝下有名的败家子。
整日只知吃喝玩乐,千金买醉的浪荡子。
满朝诸公也就郭嘉能与之相比,而且还稍逊一筹。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往日他从没放在眼中的败家子,却接二连三的将他弄得招架无力。
钟繇有时甚至私下独自暗叹,既生安民何生元常啊?真是天道不公。
“稚叔,尽人事,听天命吧。”钟繇对儿子钟毓感慨道。
文得比不赢,武的更比不过。
曹安民能提刀上阵,他可没那个胆量也提着一把刀去威胁这些随军学子。
军中胆敢动刀的人可不包括他钟元常。
钟毓沉默以对,也只好这样了,其实他心中更想说的是,父亲,要不我们别挣扎了,投诚吧。
不是我们不努力,而是敌人太凶残了!
“呵,你这臭小子居然说汉升凶残?”夏侯渊使劲拍了一下曹安民,目光满是慈爱的笑骂道。
果然不愧是二郎的种,天生就是一个坏胚,一肚子的坏水。
这几日夏侯渊发现钟繇那老头都快愁死了。
夏侯渊咧嘴大笑,“汉升一身武艺超群出众,在我军中除了子龙将军,未逢敌手。就是昔日名震天下的吕布吕奉先在他手中也讨不了多少便宜。”
“若不是汉升感恩你父亲,他岂会指点你?你居然还不识好歹,身在福中不知福。”
曹安民一边揉着双腿,一边苦笑回答,“舅父,你说的我都懂。外甥也知道黄伯父的苦心,可是我压根就不是学武的那块料,就和彰弟不:()重生三国,家兄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