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说出这两个字之后,直接拂袖离去。
根本不给众多大臣说出请罪的话的机会。
显然,是真生气了。
众多官员也是摸不着头脑。
今天陛下的脾气这么火爆?
难不成是有什么人惹陛下生气了?
有几位大臣目光隐隐看向了胡惟庸。
毕竟丞相的这番话可是陛下发怒的导火索。
天知道那番话是有什么地方惹到了陛下,这口锅,就让丞相来背吧。
胡惟庸则是大为震惊。
因为按照他对于朱元璋的理解…
此时的朱元璋,就算再怎么样,也不应该在朝堂上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而且…
这应对灾民,往常不也都是这么应对的吗?
施粥有什么问题吗?
这不是历史上多少个王朝总结出来的切实可行之策?
不施粥,怎么安抚灾民?
一向对灾民都是十分关注的朱元璋,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发怒?
这显然有些超出了胡惟庸的理解。
直到身边几个大臣准备离去,胡惟庸才反应了过来。
“丞相,下朝了。”
“嗯,今日早朝,属实有些奇怪啊。”
“陛下爱民如子,不知为何会发此等大怒?令人不解。”
胡惟庸当丞相的这些年,他也是有自己的“门下官员”。
那些阿谀奉承,又或者是在他这儿走了一些后门,才有了如今的职位。
也勉强算是他的智囊团。
此时也是开始议论了起来。
并且不顾周围还有其他大臣。
当朝丞相还在这里,只是议论一下,丞相都没说什么,那些其他大臣能说什么?
不利于丞相的话不要说,因为说了也没用。
大殿远处,一位大臣正在冷眼旁观着这里。
“丞相,您深受陛下宠信,陛下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一名官员好奇问起了胡惟庸。
胡惟庸也是面露难色,说道:
“今日之事,我也不知为何…往日的陛下,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番话的。”
“丞相,下官有一些猜测,或许是有一些小人在陛下面前恶意中伤丞相,所以陛下今日才如此急躁。”
“对对对,定是如此!”
另一人也是附和道。
“陛下一向倚重丞相,今日之事不过是那别有用心之人在陛下面前污蔑丞相罢了。”
听着周围这些官员的议论,胡惟庸也是有些头大。
这几日…
别的不说,那些奏本他可是一一都看过了。
根本不存在什么有人参了他一本这种事情。
就连御史台的言官们也都是在说灾民的事情,没有能够牵扯到他的奏本。
那又是为什么呢?
胡惟庸百思不得其解,最终也只不过是告诫了一下周围的官员:
“不可妄图揣摩圣意,我等为官,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即可!一切皆是为了我大明江山和大明百姓。”
“诸位可记下了?”
“丞相所言犹如醍醐灌顶啊!”
“本该如此,丞相所言极是。”
“是极是极,我等为官之人,是要以百姓为重,唯有如此,才能够让大明变得更好。”
“还是丞相所言发人深省,否则我等恐怕会误入歧途啊!”
“……”
胡惟庸微笑着示意周围人安静,随后才继续说道:
“望诸位同僚能以百姓为重,城外那些灾民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陛下也是忧心忡忡,所以才在这金銮殿上发了怒,我等为陛下臣子,自当要为陛下排忧解难。”
“今日下朝之后,诸位同僚可来相府之中,商议那些流民安置之事。”
胡惟庸对着周围的官员们说道。
“丞相为国为民,实乃吾辈楷模,下官定当赴宴。”
“为了百姓,丞相竟然如此殚精竭虑,让下官惭愧不已,下朝之后定去。”
“不错,同去!同去!”
“下官也是。”
“……”
一行人在吹捧之中渐行渐远。
此时大殿之内,还有官员站在这里,冷眼旁观这一群人,方才胡惟庸以及他门下走狗的那些话,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