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陛下的性格…恐怕要掀起一场腥风暴雨啊…二弟,这件事情,可有什么解决办法?”
朱标看着张安世,小心翼翼地问道。
因为这件事情,的确不好处理!
作为朱元璋的亲儿子,而且是最宠爱的儿子,朱标深知自己父皇的性格。
所以他也在为寻找一个能够两全其美的办法而头疼。
既不能造成太大杀戮,又要能够过了朱元璋这一关。
这样的办法,哪里有啊!
听到朱标的话之后,张安世也是点了点头。
他大概也是能够想到。
朱标的父亲在朝为官,虽然说这次提出内阁有功。
但是张安世可是知道的,历史上的胡惟庸案,前前后后可是死了三万余人,那段时候,大明朝的官员们可是晚上睡觉都是胆战心惊的。
所以朱标有这种担心也正常。
谁也不想当官当的好好的,突然就被锦衣卫一围,说你跟胡惟庸有牵连,然后午门抄斩吧。
朱标在等待着张安世的回答,隔壁的朱元璋,也是在等着张安世能给出一个怎样的答案。
事实上,此时的他在经过马皇后的劝阻之后,已经没有之前那般愤怒了,现在的他纯粹是有些不甘心而已。
不能将这些人白白放走,但又不好处理。
就听见张安世突然一笑,然后说道:
“这件事,倒是简单,办法有两种
其一、男的革除功名,子孙三代不得科举。
其二、通通关进大牢,办设工厂,然后按照亲疏远近,叛处死刑,无期,二十年,十五年,十年,八年,五年,三年,有期徒刑!不就好了?
“可是,这么多人,吃喝拉撒,按照你的办法,朝廷岂不是要增加负担?”
张安世一撇嘴
用手一指皇城:“不是我看不起当今陛下!唉,咱们这个当今陛下啊,哪儿都好,就是……就是……,他是真不会做买卖啊!”
张安世的语气有些鄙夷。
朱元璋听到之后,龙眼一瞪,眉头微皱,这小子…怎么这时候还不忘贬咱一下?
“做买卖?”
朱标疑惑了起来。
这又跟做买卖有什么关系?不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吗?怎么又能扯到买卖上面去呢?
朱标,朱棣一愣:“这什么和什么啊!”
但是看到张安世那迫切的眼神,还是点头:“此事应该翻篇了。”
“那就好,那就好!”
朱标与朱棣对视一眼,心中苦笑,自己这个兄弟,有时候真是胆小。
朱标踌躇片刻,又道:“二弟,我此次来找你,还有别的事情…”
朱标犹犹豫豫。
原本他将张安世所说的内阁体系擅自说给朱元璋,已经是有些惭愧,这次还带着新的问题。
朱标也不是什么厚脸皮的人。
“大哥有何事尽管说来,如此扭捏之态,还算什么大丈夫?”
“是这样的,胡惟庸的处置,基本上已成定局。但是这件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朱标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
“胡惟庸还有他的门生故吏,以及那些人的家眷…以当今陛下的性格…恐怕要掀起一场腥风暴雨啊…二弟,这件事情,可有什么解决办法?”
朱标看着张安世,小心翼翼地问道。
因为这件事情,的确不好处理!
作为朱元璋的亲儿子,而且是最宠爱的儿子,朱标深知自己父皇的性格。
所以他也在为寻找一个能够两全其美的办法而头疼。
既不能造成太大杀戮,又要能够过了朱元璋这一关。
这样的办法,哪里有啊!
听到朱标的话之后,张安世也是点了点头。
他大概也是能够想到。
朱标的父亲在朝为官,虽然说这次提出内阁有功。
但是张安世可是知道的,历史上的胡惟庸案,前前后后可是死了三万余人,那段时候,大明朝的官员们可是晚上睡觉都是胆战心惊的。
所以朱标有这种担心也正常。
谁也不想当官当的好好的,突然就被锦衣卫一围,说你跟胡惟庸有牵连,然后午门抄斩吧。
朱标在等待着张安世的回答,隔壁的朱元璋,也是在等着张安世能给出一个怎样的答案。
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