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蛟再睡,赵清胤没闲着,他要审问白展,这位所谓自封为王的鬼王。
他不想当着谢蛟的面使用那些残忍的手段,但是不代表他不会使用残忍的手段。
银风和银沉把人带过来,扔到赵清胤脚下!
此时的秦王殿下坐在椅子上,漫不惊心地喝着一杯茶,眼神冷素:“说,谁给你的胆子,敢自称王!”
“我自当是遇到了谁,原来是秦王,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神,也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落入我的陷阱,沦为过我的阶下囚!”
“你早就知道本王要路过此地?”赵清胤心中感受到危险。
“那是自然,秦王何时从长安出发,途径哪些地方,自然我都知晓,再说,此地是唯一通道,我在此等候多时了,秦王殿下!”白展虚弱地冷笑,红色的外袍早已经肮脏····
“那本王便问简单些,你是不是匈奴的人?”
“呵呵····我这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一日不如一日,如今被秦王捉,也不亏·····要杀要剐,悉从尊便!”白展痛苦一心求死!
银沉听不下去:“爷,让属下割了他的舌头!这厮傲慢,对您不敬!”
赵清胤一想到白展那双手曾经差点解开谢蛟的衣衫,心里顿时就更加不畅快起来,“东厂你们也见识过,如何让一个人痛不欲生,还看不出一丝丝外伤·····”
银风二人自然见识过,银风坏笑着说道:“爷,不如用雨浇梅花····”
银沉更是好整以暇,抱着胳膊说道:“要不然便用弹琵琶·····这鬼王瘦,肋骨正好用······”
赵清胤冷若冰霜:“半个时辰,撬开他的口!在为谁输出人口,又在为谁在再次盘踞!”
白展依旧冷笑,似乎一点不惧
赵清胤起身,面无表情甩袖离开!
一个时辰之后,银风前来汇报:"爷,一直不肯交代····属下无能!"
谢蛟见二人窃窃私语:“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
“对付白展这种人,严刑拷打没什么用,废了他的功夫便是,我们走哪便带着他····他没死,幕后之人要么会来联络他,要么会来杀他·····”谢蛟早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前去看白展,正看到银沉和银风正在严刑拷打·····
赵清胤并没有赞成谢蛟说法:“他一心求死,放他活着,他会自寻死路!”
“就在眼皮子底下,他失了功夫,而且还身中蛊毒,怎么可能逃开?身无分文,还虚弱不堪,他是无力逃走的!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等杀他的人来!而且,他这等骄傲自负的人,若是来者不救他,还杀他,他自然会生气,自然不会饶过背后之人!”
银风觉得谢蛟说的有理,他们费劲力气,都没有问出一句要紧的话来!
那厮忍痛能力一流!
赵清胤却背过身去说道:“他差点杀了你,而且还想轻薄于你,这样的人你动恻隐之心?”
“屁,动个冒险恻隐之心,老子现在恨不得就杀了他好吧!但是这厮的目标是你,我也是想早日揪出幕后真凶,到时候你也好安心回你的长安!”谢蛟的确是是在为赵清胤考虑!
“我们是什么关系?用的着你为本王操心?”他要逼一逼谢蛟,让谢蛟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上司与下属的关系,一起结伴同游的关系,我救过你,你救过我的关系····归纳一下便是萍水相逢一见如故的友人!”谢蛟妙语连珠。
赵清胤郁闷:“没想到你与本王竟然是这种关系,本王竟然不知道!”
谢蛟施施然背着手一副要离开的模样:“反正建议和想法我已经提出,至于采用不采用便是王爷殿下你的事情了!”
银风等着王爷主子发话,赵清胤似乎在思考,而后说道:“附耳过来!”
····
肃州知府杨荣匆匆赶到,半年没有,就被秦王召唤两次,对他来说应该是惶惶不可终日才对,但是他并没有一丝异样!
赵清胤瞧着有些不一样,但是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谢蛟出来的时候,杨荣早已经到了····
谢蛟并未行礼,但是杨荣却也没有理睬她!
这便奇怪了,当初杨荣可是对谢蛟客气的紧。
“杨大人,这是不认识我谢某人了?”谢蛟背着手,挑着眉说道。
“谢公子,上次桥湾城一别,你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