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沉寂起来,金陵竟然下起小雪,还真是百年一遇。
皇后病重,谁也是不敢放肆的。
但是燕王周王却秘密在一起,众人看见的皆是周王与晋王关系密切,谁又能知道周王和燕王却是关系更甚。
兄弟二人脸上没有任何悲哀之色,但是赵清胤要回来,却使得兄弟二人不快。
他们瞧着宋家斗赵清胤,他们打算坐收渔翁之利,谁又能知道皇后忽然就病倒了····
“老七好不容易离开,这番回来,要发生什么还真是难以预料····”
燕王墨点点头,“稳住便是,让老六知道他最大的敌人是老七就成,我们便看好戏就是。”
周王赵清逸道:“他一直都以为他最大的敌人就是老七,还一直以为三弟你无心国事呢···”
“都是二哥的功劳,日后本王自会保住太子和老五的性命,旁的我可便顾不得了····”
“三弟自己瞧着就是,二哥永远支持你。”不能与心爱的女子在一起,伤了他十几年,他现在膝下再无子,所以便也是不想争权夺利。但是他与赵清墨的情谊,那可不是旁人能比较的。
“魏王皇兄若是知道太子不是自己的儿子,也不知道是何种表情····”
“那更不是宋家的外孙,宋家就不该掺合,宋金玉敢娶秦静柔,他只能是死路一条。”一向云淡风轻的周王可是说了狠话。
赵清墨笑笑:“周王兄放心吧!那庶女宁可做侧妃,也不去做正头娘子,这般没有见识,都是被那秦家的小妾教的·····二皇兄娶她回来,再折磨她生不如死,也算是给皇嫂报仇了····”
周王本来就是这个打算,他已经派人去睡了秦静柔,那秦静柔还以为是周王呢。
外面有动静,二人打开一道暗门,燕王匆匆便离开了。
来人是晋王赵清城。
赵清逸迅速将一个杯子反着放好,而后靠在软榻上看书,似乎从来没来国人一般。
赵清城进来,“二皇兄,深夜打扰,还请原谅则个。”
赵清逸一脸和煦,“坐,六弟,因为老七回来,深夜难眠了?”
“二皇兄说的极是,本来打算借助单于力量一举就把他除了,可是他现在正在返回的路上,离金陵太近,倒是不好动手了!”
“莫急,机会还有很多,等把皇后丧事办完,他照样得回西北,而且他这次非得娶宋金兰不可,带着不爱的女人,回西北···这就是绝佳机会!”周王可是看透人性的哲学家。
赵清城笑笑:“他可是真是栽倒自己人手里了,那谢蛟也是烈性,因为屡次受气,却是头也不回地离开金陵了····”
“她在西北荒漠长大,是单纯的性子,哪里能见得这些龌龊事,老七也太天真了,让这样的女子做王妃····”
“二皇兄说的对。”
兄弟们各怀心思,金陵难以太平。
宋俊鸿面无表情得在陆贵妃殿里,陆贵妃此时还想着要快活一番,宋俊鸿骂了一声姬女···
陆贵妃不但没有生气,还笑着道:“俊鸿你不就是姬女所生?你娘一定很美吧?”
“娘娘喜欢粗鲁,倒也不必激怒本座,反正阖宫上下娘娘你姿容最差,不过身姿还算可妙····”
陆贵妃的绳索套在宋俊鸿脖子上,咬牙切齿说道:“本宫就知道你心里觉得皇后最美,那假惺惺的老女人油尽灯枯了,你还惦记她吗?”
宋俊鸿没有任何反抗,妖冶的脸没了血色····
陆贵妃却松了手,一双修长的腿像极了圆规,奇怪的叫了起来····
宋俊鸿习惯性的拿出器物来····
满室都是拿股怪异的味道,一盏茶的功夫结束····
宋俊鸿拿着雪白的帕子不停地擦拭自己的手,起身,“本座告退····”
“俊鸿,阿逸没有争权夺利的心思,你可要告诉圣上呢·····”
宋俊鸿顿顿,不应声,即可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又在某处洗手,谁也不敢吱声,他已经洗了小半个时辰,旁人也是不敢阻止·····
各方异动,他几乎了如指掌,可是谢蛟离开,他却心中萌生出一种冲动,毁了这大历可好?
赵清胤终于赶回来了,他眼睛布满红血丝,也没有洗漱更衣,一股脑的冲进坤宁宫····
众人行礼,他视而不见,他也没有向太医询问情况,只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