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若雨不知道谢蛟真实想法,但是谢蛟当即发了脾气之后便开始冷落她,而且冷落她的意思非常明显。
蓝庆当即也骂了朱若雨:“你是怎么伺候的?娘娘差点摔倒。”
朱若雨跪地道歉,谢蛟嘴上说着没事,却是脾气很大。
当然谢蛟也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赵清胤。
过了几日后的傍晚,朱若雨看到紫菱拿着一物什,还用红布包着。
关键是紫菱神秘的很,还小心翼翼的,左顾右盼的,生怕被人发现。
朱若雨便也小心翼翼藏在一边。
蓝庆小声问紫菱:“这就是传国玉玺吗?”
紫菱小声提醒,“殿下让藏到娘娘屋里,我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藏到什么地方合适,还是且问问娘娘吧·····”
“娘娘说让放在床下,而且这后府宅院也无人问津,应该最是安全。”
“也好。“
二人神神道道进来,紫菱道:“娘娘,紫若应该全然都听见了·····”
“嗯,东西放好, 一切依计行事。”
谢蛟便想,这是逼朱若雨出手,或者说出实情的唯一办法。
三人故意出去,留下空隙时间,但是朱若雨却并没有动手,而是安安静静、本本分分等谢蛟一行人回来。
谢蛟便知道朱若雨藏得太深,如此试探依旧不成。
罢了,不试探了,心累。
天气渐渐暖和,迎来第一场春雨。
朱若雨发觉大家似乎都不排斥她了,谢蛟做什么,也没有背着她。
终于有单独说话的机会,朱若雨道:“娘娘,您不信任奴婢,是理所应当,奴婢毫无怨言,可是奴婢的确没有害娘娘之心,还请娘娘放心。我不会做这愚蠢之事。”
“那你到底所谓何事?在我谢蛟跟前,还要自称奴婢,你这样卧薪尝胆到底是何目的?”谢蛟也是直言不讳。
“娘娘,目的是有,但是绝对没人害您之心,自称奴婢是为规矩,我如今除了在娘娘身边,何处还能有我的容身之地呢?若雨也只是看着弟弟能平安长大,我便在娘娘身边了却残生吧!”朱若雨把自己服用慢性毒药的事情隐藏,当然更是不能说出她为了玉玺的目的。
毕竟现在天下谤言,都说燕王赵清墨名不正言不顺即位。
很多人都是盼着赵清胤打回金陵,救出皇帝和太子,还大历一世清明。
赵清胤倒是成了民心所向。
谢蛟知道朱若雨不想说,所以她也再没有问。
但是有些事情若是要发生,是谁也拦不住的。
到了五月,谢蛟临盆,秦王府上下乱成一团,谢蛟生孩子乃是天下大事,但凡与谢蛟有些交情的都来了。
谢蛟的院子人满为患。
赵清胤顾不上安置,谢蛟肚子痛的死去活来,外面的人心也跟着一起揪着····
陈瑶华生过一次孩子,知道阵痛是很痛的,进来安慰谢蛟,“若离,你忍忍,生出来便好了····产婆子说你的胎位很顺,先看到头了·····”
谢蛟点头,“除了痛就是痛,倒也是没有旁的了·····”
陈瑶华握住谢蛟的手说道:“若离,别怕,一会儿就完事了····”
产婆子终于道:“王妃娘娘,我们要再次使劲了·····”
陈瑶华拿过参片让谢蛟含上,“若离,我就在你身边,我哪也不去,就像上次你守护着我一样····男子们不便进来,你也知道的····”
谢蛟眼里含着泪,感激的盯着陈瑶华····
疼痛越来越密集,谢蛟冷汗岑岑,面色苍白,撕心裂肺·····
赵清胤在外面坐立难安···
陈不换来瞧着赵清胤来回踱步,他便是瞧得眼花缭乱,“你别走来走去,安稳坐下一阵吧,让人心烦意乱的····你让开我进去看看····”
赵清胤挡在门口,“本王都没进去,你更是不能进····”
紫菱赶紧也拦:“齐王殿下,男子不得入内的。”
陈不换叹气:“师父一直在叫疼,她最怕疼了,你们又不是听不见?”
谁听不见谁是聋子。
“殿下,听见的,子安都是能听见的,怎么会听不到呢?”
“听见?你们还无动于衷的?”
许久不见的银风终于出现,他来着陈不换道一边:“齐王殿下,要不与卑职一起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