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急忙让丫鬟退下,然后又问道:“公子如何知道小女子的旧名?”
郭义心中一笑,看来这历史上的记载还是有点依据的,此次蒙对了,这貂蝉的原名还真叫任红昌。
于是便接着又道:“我还知道小娘子原本乃河东解良人,七岁被卖到洛阳,后来流落街头,被司徒王允发现,收为义女,取名貂蝉,是也不是?”
貂蝉闻言更加震惊了,立马惊得站起身来,“你你,你!到底是何人?怎么知道的如此详细?”
郭义一看貂蝉的表情,心中一阵激动,心里狂喊了几声“耶耶耶,yyds”,这尼玛又被自己蒙中了。
“啊,貂蝉,你别慌张,曾经在洛阳城外,遇到河东的流民,说起过你的身世,然后一直在寻找你,但一直无果。故而在下留了个心,一直记在心中。”
“啊??那定是我娘?你可知她现在在何处?”貂蝉迫切的问道。
郭义一通胡编乱造,有点编不下去了,心想估计之前黄巾起义,她娘早饿死了。
于是装着感伤的样子回道:“你娘应该已经饿死在某个角落了吧!”
突然貂蝉痛哭了起来,而且还有点止不住的样子。
郭义这一下慌了,可别把王允给惊动了,来次质问自己。
果然是想什么来什么,突然身后一声斥责大喝:“郭义,你竟敢擅闯老夫的内院,还调戏吾之爱女?枉老夫对你一片热忱,邀你来府中共宴。”
貂蝉闻言也是一惊,擦了擦眼泪,忙上前解释道:“义父,您误会了!”
王允对着貂蝉大喝道:“贱人,你给老夫闭嘴,老夫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貂蝉立马又哭哭啼啼的小声抽泣了起来,心里着实委屈。
王允则心中激动,老神在在的看着郭义,心中笑道:如此这小子就有把柄在老夫手中,这小子敢打敢杀,且忠勇无比,又有兵权,且都是西园中精锐士卒,哈哈哈,老夫将又得一助力。
郭义从慌神中,慢慢的镇定了下来,心中奇怪,又看了看王允那老神在在,胜券在握的表情。
心中大叫一声:卧槽!这王允故意使用美人计想拿捏我?
可是看貂蝉的表现又不像是假的啊,踏马的,这王允比那袁隗老阴货还阴啊,怪不得能弄死董卓。
索性强作镇静,哈哈大笑起来。
“王司徒,好算计!在下佩服。”
王允闻言一愣,眼珠动了动,冷哼一声道:“怎么?郭校尉擅闯老夫的内院,又调戏老夫的爱女,却不想承认了?哼!”
郭义收住笑容,看了看王允之后的貂蝉,双手背后正声道:“王司徒问都不问貂蝉小娘子一下,就认定在下调戏她,这样有辱她的名声,可能对于你来说,她只是你的养女,只是你用来得到自己目的的工具而已。”
王允闻言一愣,想反驳道:“你!”
郭义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道:“但对于在下来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有何罪?况且我并没有调戏过她,不信你可以问问亭子外面的丫鬟!”
说完转身看了看刚才丫鬟站的位置,卧槽!刚才的丫鬟呢?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哈哈哈!”王允看着郭义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笑道:“郭校尉莫不是觉得老夫老眼昏花!”
此时貂蝉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大胆出声道:“义父,郭公子未曾对我不礼,我只是感念生母,故而哭泣。”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王允一巴掌扇在貂蝉的脸上,怒喝道:“闭嘴!你这贱人,这是要袒护这胆大色徒之人吗?”
貂蝉委屈的不敢再说话,只得抽泣不止。
郭义看得是怒从心来,心中的小火苗一下子窜到脑门,上前一步,“啪”的一声狠狠地扇在王允的老脸上,直把王允扇的踉跄侧退好几步。
破口大骂道:“踏马的,你这老匹夫,真是该死!设计想用貂蝉迷惑我,想拿捏我,来达到你谋害董相国的计划,特娘的,你以为我郭麒麟岁数小,好欺负是吧?”
上前又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只扇的王允眼冒金星,脑门里面转圈圈。
“你个老不死的,左一句贱人,右一句贱人,我看你王老狗才是贱人!”
“老子明日不休沐了,定要去董相国那里揭发你这阴险之人!今日在宴席间的人都有参与,别以为老子不知道。”
一席话吓得王允,连忙后退,惊恐的看着郭义,一脸的不可思议,心道:这小子怎么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