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也假模假样的上前拜道:“李儒拜见镇东将军!”
郭义见二人哈哈大笑道:“文优啊,你就少来这一套了,你怎么把董白给带来了?”
董白一听,立马娇喝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要和你回河东,去见我小姑。”
“呃。。。”郭义一头黑线。
“文优啊,你来了正好,我欲让你和牛辅一起前往天水,与陇西马腾一起剿灭韩遂。”
李儒与牛辅闻言,忙一起抱拳。
“诺!”
这一声诺,让郭义突然有点不适应,以前都在一起,喊自己表字,自从自己成了镇东将军之后,开始拘谨了。
或许李儒牛辅他们真心的开始心服这郭义,若没有郭义,他们很可能早已经被王允老狗剿灭了。
待李儒和牛辅走后,郭义唯一头疼的就是李傕郭汜。
忙问下面的陈宫,“公台,谋划一下,灭了李傕郭汜,必须要在还都洛阳前,灭了他们俩。”
陈宫一脸自信的出列道:“主公,李傕郭汜不足为惧,此二人有勇无谋,蹦跶不了几日了。”
郭义想想也是,历史上这要不是老阴货贾诩帮他们出主意,一起攻打长安,也不会混得风生水起。
说不定逃回西凉,连个小小的亭长都能抓捕他们。
“公台说说看,你是否已经想到什么法子了?”
“主公,杨定和樊稠如今也在李傕郭汜麾下,但不一定受其信任。而且李傕郭汜虽表面和好,实则暗地里不一定。”
郭义闻言,想了想,这李傕郭汜在历史上就是因为郭汜的老婆是个妒妇,所以硬生生的让李傕和郭汜反目成仇。
郭义想到这里顿时哈哈大笑,问道:“公台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说完猥琐的盯着公台一笑。
陈宫也嘿嘿一笑道:“主公,其实那郭汜的夫人疑心病重,一直不允许郭汜纳妾,咱们可以扬言郭汜与李傕的夫人有染,不出五日,李傕与郭汜必生间隙。”
“再私下里联络樊稠和杨定,让张济书信与他们,就说李傕郭汜灭亡早晚的事,只要他们杀了李傕郭汜来投,既往不咎,必重用他们,何必跟着李傕郭汜躲在隗里县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呢!”
郭义一听,哈哈大笑,果然想的和自己一样。
“好,这一切,就按公台之计行事,去办吧!”
陈宫立马诺了一声,转身离去。
董白见郭义忙完,立马上前一把抱着郭义的胳膊,说道:“小姑父,我们何时去河东安邑?”
郭义被这董白一抱,心神荡漾,浑身酥麻,忙推开董白的膀子,笑道:“董白啊,男女授受不亲,我是你小姑父,懂吗?”
董白忽闪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郭义。
隗里县。
郭汜最近晚上总被夫人赶下床睡地铺。
李傕也不好过,总觉得自己夫人与郭汜有问题。
第三日,李傕郭汜果然大打出手,剑拔弩张。
第四日晚,李傕因为受不了与夫人的冷淡,总觉得头上绿油油的。
大喝道:“阿多贼子,安敢如此,欺人太甚!吾与汝势不两立!”
随即带兵夜袭郭汜军营,郭汜被杀的猝不及防,仓惶而逃。
却不想被身后的杨定偷袭,一刀斩于马下,对跟随的两千余骑西凉兵喊道:“我等本是董太师麾下,如今董太师三个女婿占据长安,为何我等不能归顺于他麾下,非要在这隗里县流亡。”
“我等愿随杨将军去归顺长安!”随行将士想想确实如此,本是一家人,都是西凉军嫡系,为何要叛变?一个个大喊着。
李傕追杀郭汜,黑暗中,被樊稠一刀偷袭成功,栽下马来,但没死,大骂道:“樊稠,吾待你不薄,何故暗算于我?”
樊稠冷笑一声道:“哼,我们皆是董太师的西凉嫡系,如今长安包括整个司隶都在太师的女婿手中,就因为你与镇东将军郭义不和,导致我们也要跟着你流亡这隗里县。”
李傕还想再说什么,樊稠上去一刀并大喊道:“去死吧!”只见李傕的尸首分家。
次日一早,樊稠与杨定合兵一处,收拢李傕郭汜的部将士卒,并说明意思,共计一万余步骑,向长安而去。
郭义率众将士在西城门迎接樊稠和杨定以及一万余士卒。
“欢迎二位重归怀抱,我等本是一家人。来,入城。”
樊稠和杨定见郭义亲自来城门口迎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