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在长子城墙上,亲自等了一个时辰后,终于看到骠骑将军郭义的人马飞奔而来。
吕布立即下了城墙,出城相迎。
“岳父,这张杨果然还得是你来,才能进得了这城啊,哈哈哈!”郭义跳下马来,大笑道。
“骠骑将军说笑了,我与那张杨有旧,所以他才开的城门,可惜他已经投靠了袁绍,现在他和他的部将全被我给绑了,等你来再做商议!”
“啊?你咋把那张杨给绑了呢,破匈奴还得靠他呢,幸好你没杀了他,快带我去见他。”郭义立马催促道。
吕布闻言,以为坏了什么事呢,立马在前带路,来到郡守府。
只见张杨和几名部将都被反绑在一旁。
跟随郭义进来的白饶,一见被绑着的人中,居然有眭固。
郭义也赫然看到了,不过没时间理会他。
立即上前一把拉住最前面的张杨,边给其松绑边笑道:“哎呀,张太守,受苦了!”
张杨见状一愣,看一众将领,包括吕布对这个年轻人如此尊敬,立马猜到,此人就是郭义。
心中有点茫然,他没想到这郭义如此年轻,之前只听过他的事情,还真的没有面对面的见过。
今日一见,张杨心里立马释然了。
这郭义,年轻,和善,没有架子,心中顿时对其产生了好感。
因为他在面对袁绍时,那袁绍有点高高在上的感觉,且时常皱眉,川字纹那么明显,给人一种阴郁的感觉。
张杨被松绑了,立马拜道:“下官上党郡太守张杨,拜见骠骑将军!”
郭义一见这张杨的态度,哈哈一笑,对着身后人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这些兄弟松绑。”
那几个张杨部将,包括眭固,闻言一愣。
心道:这骠骑将军这么随和吗?还喊他们兄弟。
最震惊的就是眭固了,自己只是个小角色,能被骠骑将军喊成兄弟,真是荣幸之至。
心中暗骂自己太浑了,当初随白饶一起降了算了,干嘛跑来这长子呢。
眭固看着给自己松绑的白饶,那神气样,心中懊悔不已。
看这白饶身后都披上了披风,那肯定是个裨将了,心中不由得羡慕不已。
张杨很会来事,立马请郭义上坐郡守府的主位。
郭义当然也不见外,理所应当的踏步走上主位,坐了下去。
“张太守,听本将军岳父吕将军所说,你已经投靠了袁绍?”
张杨一听,愣了一下,什么岳父?这吕布成骠骑将军的岳父了?
卧槽!怪不得刚才劝他一起投靠袁绍,还遭被绑,该!连这点消息都没打探到,还想做说客。
“呃,回骠骑将军,下官还未投靠袁绍,只是他派使者前来游说于我,下官还在犹豫中。”张杨立马委婉的道出缘由。
吕布一听,心中冷笑,这小子的脑袋转的还挺快,立马就改口了。
郭义也不介意的笑道:“本将军都已经坐到你郡守府上了,你还犹豫吗?”
张杨闻言顺势道:“回骠骑将军,下官乃朝廷命官,当属骠骑将军调遣,岂能投靠那袁绍,况且那袁绍的冀州牧还是自领的。”
“说得好,张太守,你会为你今日的选择而骄傲的,哈哈哈!”郭义立马赞许道。
忽的表情一收,正声道:“张太守,你是否与那匈奴右贤王去卑有往来?”
“扑通”一声,张杨着实被吓了一跳,立马情不自禁的跪在地上。
在堂里的众人都震惊,心想着骠骑将军咋啥都知道?
“回骠骑将军,下官只是与那匈奴右贤王偶有接触,只是希望他不要来犯我上党郡,马上就是冬季了,北方的鲜卑也会南下入侵我并州境内,有时候还会进入我上党境内,所以下官想与右贤王去卑一起对付那鲜卑。”
郭义闻言立马喊道:“快起来,快起来,本将军又没怪罪于你,白饶,快把张太守扶起来。”
白饶忙上前扶起张杨,看得眭固羡慕死了。没想到白饶在骠骑将军面前这么吃香了。
张杨惊魂未定,忙道:“骠骑将军,下官真没有私通外族。”
“哎,张太守,本将军都说了,没有怪罪于你呢。”郭义突然笑了起来,又道:“相反,本将军此次还倒希望你与那去卑有来往呢。”
“啊?”张杨浑浑噩噩的听得有点不敢相信,忙又问道:“骠骑将军,还请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