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一切,郭义本以为没什么事情了。
刚抬起屁股准备闪人。
郭嘉立马禀道:“主公,这荆州牢里可还关着蔡瑁,张允,蔡中呢。”
郭义一听,一拍脑袋,一屁股又坐了下去,嗨,真特娘的烦啊,刚准备起身带着糜贞出去转悠一圈,谈情说爱的,又要迟一会了。
唉,做一个上位者,其实也挺累的,怪不得古代皇帝都短命的,不是被国事累死的,就是被后宫佳丽抽干死的。
“咳。”郭义故作轻咳一声,这蔡夫人昨晚都被自己睡了,这蔡瑁到底要不要放呢,这要是直接砍了,蔡夫人那肯定不能要了。
“奉孝和仲达以为如何处置啊?”
郭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接着道:“荆州牧刘表已经醒来了!”
“哦??醒啦?”郭义以为那刘表老儿死了呢,就一直没过问他,现在听说刘表醒来了,这心里有点尴尬,那自己昨晚不就是和他老婆属于偷情了吗?
有着现代思想的郭义立马陷入了自责中。
司马懿沉声道:“主公,属下以为,全部杀,包括刘表的两个儿子。”
“主公,你想,在荆州,刘表的影响力还是超出我们想象的,他在荆州被誉为“荆襄八俊”之一,可想而知,他在士人中的名望有多高。”
“如今,荆南未平,主公该狠的时候,还是要狠一狠。”
“呃。。。这!”郭义自认为自己就不是那种杀伐果断的人。
蒯越此时出列道:“主公,属下以为司马仲达所言甚是,刘荆州在荆襄的名望还是很高的,必须除之。”
蒯良也出列道:“主公,蔡家在荆州势力盘根错节,且与其他家族皆有联姻,需慎重对待。”
郭义听得一阵头大,不过自己心里清楚,这刘表必须死,但自己不能明着杀,必须让他病死,毕竟在城墙上吐血,很多人都知道的,肯定活不了多久了,即使现在醒来,调养调养,或许还能活个几年。
不如。。。郭义脑中突然想到一个邪恶的想法,就看他刘表能不能接受得了了,想到此,脸上不由得挂起了笑容。
气死他,总比杀了他,名声要好听,谁叫她气量小呢。
“诸位所说,本将军心中已经明了,来人,先将那蔡瑁,蔡中,张允,押上来,本将军要问话。”
“诺!”立马有士卒前往牢里。
片刻后,三人被押了上来,就跟软脚虾一样,一进来,三人就立马跪倒在地上。
“骠骑大将军,饶命啊!”
郭义眉毛一挑,笑道:“饶命?饶什么命啊?你们三人所犯何罪啊?”
三人闻言一愣,相互望了望,是啊,他们犯了什么罪啊?
张允最委屈,自己都不知道咋回事,在床榻上就被莫名其妙的被绑了。
蔡瑁蔡中二人低着头,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要说犯罪,最多就是以下犯上?
三人一阵沉默,无语。
习询在一旁出列,可能是由于岁数大了,走路都有点摇摆,拱手道:“主公,属下以为,他们三人所犯之罪皆死罪。”
蔡瑁一听,火冒三丈,骂道:“习询,你个老不死的,瞎说什么呢,你倒是说说,本将军,啊不,我到底犯了何罪?”
习询冷哼一声,“蔡瑁,老夫以为,你乃犯欺君之罪,骠骑大将军乃朝廷陛下所封,来到襄阳城外,你拒不开城门,你这是要造反,你现在的官职乃是刘荆州所封,你是不是以下犯上,欺君罔上啊?”
“而荆州你蔡家独霸专行,你想拥兵自重,骠骑大将军亲率大军前来,就是要收拾你这反贼,你拒不开城门,不是我等奋力打开城门,连刘荆州都要被你害上一个谋反之罪。你觉得老夫说的可对啊?”
蔡瑁听得一愣一愣的,可就偏偏一句话回不上来,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一下子蔫在地上。
郭义听的是眼睛明亮了起来,好家伙,人才就是人才,这理由说的还真让人信服。
只听张允哭诉道:“骠骑大将军,刚才习询所讲,我可没有参加啊,我还在家里睡觉,就被绑到这里了,骠骑大将军,卑职怨啊!”
众人见张允的模样,憋着笑,不敢笑出声。
郭义见状笑道:“习公,你觉得这张允有罪吗?”
习询见骠骑大将军主动问自己,心中一喜,得好好表现表现,忙拱手道:“回骠骑大将军,张允乃是刘表的外甥,在襄阳任水军都统一职,平时玩忽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