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小将正是这零陵太守刘度之子刘贤,使得也是一把开山斧,貌似武艺还是跟邢道荣所学,见邢道荣被秒杀,心中一紧。
忙对身后陈应、鲍隆二将,喊道:“你二人一起上,必定要生擒了他,本公子要让他做我的部将。”
“嗯?”陈应、鲍隆闻言一愣,这让我们怎么打,好在是两个人。
魏延刚准备大喊还有谁?
只见敌将阵营中都拿着叉子的战将奔向自己。
魏延立马眼光一凛,骂道:“真卑鄙!”
于是一拍马,向着一边而去,就是不给他二人合击的机会。
只听“嘭”的一声,陈应的二齿钢叉与魏延的大长刀撞击在一起。
陈应的虎口生疼,心中大骇,忙闪到一旁,鲍隆的三齿钢叉,也刺向魏延。
魏延冷笑一声,大长刀一挑,挑开鲍隆的三齿钢叉,讥讽的嘲笑:“就你们俩这武艺,也敢出来丢人现眼?哈哈哈!”
“让你们死前记住本将军的大名,义阳魏延,魏文长是也!”
陈应、鲍隆闻言,大怒,相互望了一眼,一点头,一齐冲了过去,他们也不管什么生擒活捉了。
二人使出猎户的绝杀技,双叉并进,互为攻辅的冲向魏延。
魏延看着来势汹汹的两个钢叉,如同蟒蛇一样,穿刺而来。
魏延一抖大长刀,已经想到如何破解,当即拍马冲上前去,用尽十成全力,对着两只钢叉左一挑右一挡,震得两只钢叉九十度向两侧掉转方向。
魏延逮住这个空隙,反手一挥手中大长刀,削在右边的鲍隆后颈上,虽然头颅没飞出去,但是身体摇晃了两下,栽下马来。
左边陈应刚转身反应过来,看见鲍隆已经栽下马,大惊,魏延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一挥大长刀对着陈应的脖子就削了过去,只见一颗头颅飞了出去。
看得刘贤和身后仅存的杨龄吓得魂飞魄散,只听魏延一声大喝:“冲杀过去!”
刘贤这才反应过来,忙大惊失色的喊道:“快,快撤回城中!”
一群慌乱的士卒,忙让开道,先让刘贤进城,待刘贤进入城门,后面士卒一拥而进。
纵使刘贤大喊关城门,可惜这么多士卒拥堵在城门口,怎么关都关不上。
可惜的魏延率骑兵已经杀到,一阵狂砍,外面还有六七千士卒没有人组织反抗,如一盘散沙,只有被杀的份。
城外的士卒能逃的都向两侧逃跑了,不能逃的要么被杀,要么就被后面赶上来的魏延步卒俘虏。
城门口已经倒了百十具士卒尸体,卡在城门口,这城门眼看就关不上了。
刘贤和杨龄直接选择带兵逃跑了,也管不了这城门了,就连上前拼杀的勇气都没有了!
城门口的士卒眼见刘贤和杨龄都跑了,也跟着撒腿就跑。
魏延连续砍翻几名跑得慢的士卒,杀入城内,下令控制城防,并派人向张继传信,带着三千骑兵就追了上去。
当魏延赶到郡守府时,已经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了。
“哼,荆南的一群鼠辈,连本将军的面都没看到就跑了。”
“跟我向西门追!”
三千骑兵又追向西门,西门早已大开,没有一个人影。
“追!”
因为之前下过雨,道路还有点泥泞,能明显的看出大队人马逃跑的痕迹,这一路追了数十里,始终没有追上。
魏延这才返回零陵郡治所泉陵城,张继的人马早已赶到。
魏延立马直奔郡守府,张继一见魏延回来,哈哈大笑,赞许道:“文长果然是一员虎将啊!居然连斩三将攻克零陵。本将军立马写上奏报,送与主公。主公定当重赏与你啊!哈哈哈!”
“多谢张将军!”魏延也是心中大喜,第一阵斩三将,自他出道以来,取得的第一次大战功,当即笑得合不拢嘴。
“张将军,如今黄老将军正在攻打长沙郡,不如我们去帮忙。”
张继立马手一抬道:“不可,第一主公未下令,我们不可去;第二,本将观那黄老将军一身傲气,即使去了,他反倒不高兴。还不如直接请示主公,去拿下桂阳郡呢!”
魏延一听,激动道:“好,就听张将军的,攻打桂阳末将还是愿意当先锋!”
张继笑道:“让将士们先休整几日,待主公传令,我们再进行下一步。”
襄阳城内。
郭义左右搂着大小乔的腰,糜贞在后面给他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