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呢!”
其余四人松了口气,纷纷点头附和称是。
把她们晾着算怎么回事?那可不行!
连芳洲似笑非笑道:“真是傻子!放着好好的有福不享,偏要做伺候人的活儿!罢了,既如此你们都说说,你们都会做什么呀?嗯,一个一个的说吧!那个玉珍是吧?还是你先来。”
玉珍五人愣住,这叫什么话?会做什么?当然是伺候男人了!说白了就是伺候老爷!夫人非要让她们说出个一二三来,这怎么说?
看着连芳洲那闲闲随意的态度,那盈盈的笑语,五人心里有些打鼓:她到底是不是真心为难?
玉珍想了想,便道:“回夫人,婢子可伺候笔墨——”
“放肆!”一直不出言的李赋突然脸一沉,冷喝道:“你还真敢说!书房是你能进的地方?你到底是何居心?”
但凡为官之人,尤其是混到了李赋这样的地位,书房那便属于重中之重的重地禁地,便是自己的妻子无事也决不允许进出,在书房伺候的,那都是选了又选、筛了又筛、调查再调查,清白得比豆腐还白的下人,玉珍这话他岂能不怒。
玉珍不笨,一见他发火,脑子里一个激灵就想到自己错在哪儿了!
她惊得花容失色,双膝一软跪了下去,俯首颤声道:“老爷息怒!老爷息怒!婢子冤枉,婢子冤枉啊!婢子没有什么居心,是婢子说错了!婢子错了!”
她的本意是红袖添香夜读书啊,一时间哪里想得到别的?谁知就是这一句话说错就令得老爷大怒。
一来就惹得老爷厌弃且起了疑心,将来还能翻身吗?
玉珍又惊又悔,忍不住泪流满面,呜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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