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怎么倒成了我们偷窃聘礼了!妾身百口莫辩,真正要冤死啊!”
说毕呜呜咽咽的低头哭个不住。
徐国公张了张嘴,满腔的怒气霎时间化作尴尬,哪里还发作得出来?
他这才记起来,当初还是他跟孟氏说的呢,说大女儿同意让小女儿挑几件好东西……
孟氏含泪道:“事情如今弄到了这个地步,妾身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谁能想得到那是留郡王妃的东西呢!说来说去是我们珍儿福薄,呜呜呜,都怪妾身,如果妾身事先问一问,或许就没这事儿了!如今那些东西珍儿自然不能再要,妾身明日就都拿了给云儿还去,省得叫人对了嫁妆找上门来,丢的是咱们家的脸!”
孟氏把责任全都揽在了她自己的身上,半个字也没有说徐国公或者徐亦云的不是。
对徐国公她是不敢——如今娘家已经反目成仇,自己名声又严重受损,儿子又不成器,她所能依赖的唯有徐国公,岂能不识趣?
至于徐亦云,她倒是想将脏水泼给她呢,只是当初那些聘礼徐亦云根本没有见过,徐亦珍挑选的时候她也不在场,今日连芳洲又没说什么,都是留郡王妃指出来的,无论如何她都绕不到徐亦云身上,面上不显,心里其实怄得要吐血!
倒是徐国公气急败坏,觉得在妻子面前大大失了面子,恨恨骂了徐亦云几句:“真不知哪世里的冤家,我们老徐家究竟做了什么孽生出这样一个孽女!出嫁了还搅合得家里不消停!”
孟氏哭哭啼啼的劝着徐国公,心里自然是称意的。
然而一想到如今的徐亦云早已不是她掌控之中的那个国公府大小姐,别说她了,就是徐国公,除了在这里骂她几句又能将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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