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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就好!”李赋哈哈一笑,与他商议一番,见时候不早便命他回去。
临走又道:“你和扶家烨母子之间的恩恩怨怨,那是你们自己的私事,你要怎么报复本官不会过问!只是,那个扶魏个性冲动,又无罪可罚并不在狱中,他们父子在泉州好歹经营了二十多年,你须小心防范几分,别着了他的道!”
扶厉猛的想起在衙门里扶魏那怨毒如蛇的目光,不由心中一动,拱手道:“是,草民记住了!”
打蛇不死,必有后患!
扶家烨母子犯过的错,他不能再犯一次!
扶魏,必须死!
扶厉回到家中,虽然已经是大半夜,然而过去的那段经历实在是太刻骨铭心,想着李赋的提醒,如何能安睡?
立即便唤了心腹手下来,吩咐人找到扶魏,从此刻起如影随形的盯着他,一旦他离开泉州城,就找机会结果了他!
次日,扶厉在泉州城最豪华的盛风楼宴请李赋、白知州等泉州官衙一众有品级的官员。
李赋既然是南海郡官场第一把交椅,扶厉作为新上位的扶家当家人,对李赋有所巴结奉承,无论看在谁的眼中,都是可以理解并且很应当的事情。
李赋当然不会拒绝他的好意,却也没有表现得太热络,客气矜持中透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次日,李赋便离开泉州城回南海城去了。
白知州的动作也极快,这日扶家烨已被行刑杖责了八十大板,准许养伤十日之后启程,流放辽东。
唐氏和刘氏妇道人家被无罪释放,然而也并没有什么活路了。
唐氏听到丈夫的下场立刻哭晕了过去,怒气冲冲带着刘氏上扶家大闹,连门都进不去就被人给轰走了。
刘氏心中更冷静两分,苦求门房通禀家主,允许她们进去收拾包袱行李。
辛十三娘如今管着内宅,哪儿耐烦见这两个女人——她怕自己一见了她们忍不住迁怒把人打死了,命人一口回绝。
她们已经不是扶家的人,还敢跑来扶家收拾行李?哪儿来的行李?
刘氏无奈之下只得退而求其次,要求拿回自己和唐氏的嫁妆。
这一回辛十三娘倒没再拒绝,只让她的奶娘进来,对照嫁妆单子把东西清点了,叫人给她抬到门口。
刘氏忙叫奶娘雇了车,硬拉着哭哭啼啼的唐氏离开,去客栈暂住。
一时扶魏阴沉着脸色一拐一拐的找来,唐氏见了往昔意气风发、风流倜傥的儿子如今落得如此凄凉模样,更是摘了心肝似的心痛得大哭起来,抱着他哭得差点没断过气去,又大骂扶厉不得好死。
刘氏暗暗叹息,忙上前好言相劝,如今形势比人强,再说这些有何用?万一落到了人家耳中,徒增麻烦而已!不如暂时先离开泉州城再做长远打算!
刘氏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唐氏狠狠一巴掌,唐氏指着她咬牙切齿骂道:“你这小娼妇竟然帮那狠毒贼子说话,你安的什么心!居然帮着仇人说话!说!是不是你跟那狼崽子里应外合、害了咱们扶家!”
唐氏悲痛过度之人心智紊乱,起了这个念头就忍不住疑心越来越大、越想越是,不由揪着刘氏拼命捶打尖声叫道:“你说、你说!你说是不是!是不是!你个小娼妇!你说!”
刘氏哪儿敢跟婆婆动手?又气又急又痛,只得拼命躲闪哭着否认。
扶魏见着心烦,猛的一拳捶在桌上,厉声叫道:“别吵了!”
两个女人的喝斥哭求声戛然而止。
刘氏不敢怎样,唐氏却是唤了声“魏儿!”泪水簌簌而下更凄惨的痛哭了起来,哭道:“儿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娘说话?我可是你的亲娘啊!你这样,叫娘的心里如何好受吶!”
扶魏眼底划过阴鸷,不耐打断她道:“还嫌不够乱吗?您还要添乱?您和刘氏现在就离开泉州城,去外祖家!看在嫁妆的份上,外祖家料想也不会不收留你们!”
唐氏呜呜咽咽:“你这是什么话!你外祖父素来疼你,我是他嫡亲的女儿,如何会不收留我们?”
扶魏只是冷笑,并不搭腔。素来疼他,那是不假!可他从前是扶家继承家业的唯一嫡子,能不疼他吗?
至于现在,呵呵,那可就难说了!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这两三天他可见够了!没有了扶家大少爷的身份,他什么都不是!
刘氏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