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来潮地拿来了一小罐子豆腐乳,想要尝试一下豆腐乳口味旋风薯塔。
桑落看着小皇子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亲,本店不提供作死业务哦!”
终于打消了小皇子的念头后,小皇子又对桑落提到过的爆米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可惜这个季节玉米还没有成熟,想要找到玉米粒尚需一些时日。
回到玉棠宫,宫琰辰去了自己的寝宫沐浴更衣,然后跑到西边的菜地寻找桑落——那边到底是被一意孤行的宫琰辰开发成了菜地,无数的奇花异草被连根铲除,心疼得桑落两天两夜睡不着觉,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决定将那些花晒成干花,缝到香囊里面制成香薰袋,这才勉强睡了个好觉。
桑落在菜地的一隅搭建了一架秋千椅,闲暇时分最喜欢躺在此处规划一下自己的商业帝国,做着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美梦。
帝国是有的,不过目前只有屁大点地儿。
桑落在玉棠宫后门出开了个小窗口,卖一卖自制的小吃,受众人群仅限拿着两钱月俸的工薪阶层,不过……没鱼虾也好,桑落坚信总有一天她能够赚大钱的。
只是目前缺一个商机而已。
小皇子腻歪地蹭到了秋千旁,丈量了一下两边空出来的距离,理智地选择了左边的那一块,将自己的屁股强行塞进桑落和扶手的中间,脚一点地,秋千便荡了起来。
“姐姐,太傅咳疾犯了,给我们放了三日假。”
“嗯。”
“我可以三天不用听学。”
“哦。”
“……好好陪着姐姐。”
“好。”
“可是有心事?姐姐,你都不愿意理我。”
小皇子不满地撅起了嘴巴,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眼巴巴地想要个说法。
“好好好,我错了,说吧,想让我陪你做什么?”
桑落收拾起研制麻辣烫的心,认真地倾听小皇子的计划。
——缺少关爱和倾听的青春期孩子最容易产生叛逆的心理,也是家长最容易忽视的一个错误。
“父皇的万寿节快要到了,我还没有准备好礼物,所以我想让你陪我出宫,寻一件合适的寿礼。”
“这行啊!这没问题,可是……能出宫吗?”
成年的皇子才能有资格出宫建府,在这之前,只能居住在宫内,受宫规的约束。
“我想是可以办到的,前日的策论我得了一甲,太傅承诺可以满足我一个无伤大雅的愿望,我想我们出宫玩一天,天黑前回来,应当不成问题。”
“就这么说定了!没想到啊,辛辛苦苦养大的崽子,终于知道反哺了!”
在皇宫里生生憋了大半年的桑落激动地险些从秋千上栽下去,还是小皇子手疾眼快的一把捞住了她,才避免了一场无妄之灾。
宫琰辰看着笑容满面的桑落,跟着一起满心愉悦起来,计划着等他及冠之后一定马上申请出宫建府,带着桑落,永远生活在一起。
桑落期盼的日子就在第二天。
一大早她就睡不踏实了,翻身起来找出一身男装穿上,把压箱底的私房钱翻了出来。
虽说这都是起早贪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但关键时刻不能抠搜,钱要花在刀刃上,就比如说现在,在万寿节上讨好老皇帝就成了重中之重,毕竟天下还是人家的天下,谁能一飞冲天还在老皇帝的一念之间,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置喙。
攒下的私房钱装满一只小匣子,仔细数了数却只有一百多两。
她就像那古代版的雪王,主打的就是一个物美价廉,卖五文赚一文,攒的全是血汗钱,整整一匣子连个银锭都没有,更别提银票了。
桑落撇了撇嘴,将这一匣子铜板归拢到一个特质的大号钱袋子里,打了三个死结牢牢系在腰带上,结果刚一松手,连钱袋子带腰带一起掉在了地上……
宫琰辰拿着出宫腰牌回来的时候,桑落正在跟自己较劲,打着七八个水手结想要将血汗钱和自己拴死在一起,结果就是钱没拴好,把自己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宫琰辰愣了愣。
抬头看了看天空,不知道今天唱的是哪出戏。
“发什么呆?快拿刀子给我解开。”
“是……有人要绑架你吗?”
“……”该怎么解释这是我自己把自己给绑起来的?
好在小皇子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上前两步将绳子割断。
“此为何物?”
宫琰辰指着地上那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