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剑神宁剑臣,锈剑余东风于云海之巅为义气相争,相斗战至七十余招,这个江湖上虽是名声不显的老剑客,但一篇《剑客谣》道尽了剑客说不尽道不明的风流。
锈剑不只是锈剑,锈剑也是锈剑,正如《剑客谣》所说,十年如寒霜磨一剑,岁月沧桑炼心志。锈剑磨得并非是剑,而是遭受蒙蔽的剑心。
两位老一辈剑道拔尖者,对剑道各有所悟,当年锈剑余东风败于老剑神手下,十年之后,两人再战,谁胜谁负都是个未知数。
终而锈剑余东风握紧手中锈迹斑斑的长剑双膝就地盘坐,他最后说了什么,谁也不知道,正如他所说过,“锈剑也是剑,终能迸发出锋锐的光芒,我有一把锈剑,却能屠龙。”
他到死都没有让自己手中这把跟了他大半辈子的锈剑蒙尘,这场大战他苦修了十年,好歹打得尽兴,他没有输,他也没有赢,虽死也无憾了。
锈剑余东风虽经脉寸断,但宁老剑神也不好过,一身麻衣双袖尽毁,经此大战他似有所悟,盘坐于云海之巅,画地为牢,观望云海奇象,落亭风一行人也随宁老剑神在云海之巅待了三天三夜,不见老剑神醒来,后无奈离去。
出自万佛寺的红发老汉对师傅了空的圆寂耿耿于怀,在万佛寺万佛堂坐禅忏悔。
还没有带洛亭风感受这个江湖的乐趣,红发老汉又回到寺院,重新做和尚,日复一日的坐禅,诵经念佛。
自小听闻江湖上一些个武道境界的事情,得知武道宗师常会经历战斗,从而在战斗中顿悟出来什么,这顿悟时间小则半个时辰,大则几年,更有甚者几十年。
这老家伙啥时候能醒?
洛亭风叹了一口气,随后一行三人行至丹阳地界阳春湖,遇到一个已久的青衣剑客,青衣剑客此番前来已经多时,主要是那把绝世名剑。
青衣剑客手中无剑,一身青衣,却最显风流,不刻意争绝世名剑,反而由洛亭风赠剑于他,不问其姓名,只是看他手中无剑,方才赠剑于他。
赠剑青衣,青衣剑客手握绝世名剑,一身青衣,手握绝世名剑,为当世最风流的剑客。
青衣剑客临走前,背身曾站在洛亭风身边说,你赠剑,我还雨。说完,慢步转身远去,肩上多了一把斜放的七尺长剑,绝世名剑。
洛亭风自己坐在老白身边,苦着脸,笑道:“洛朝阳该不会怪我把这东西给了别人吧!”
老白没有回话,也只是笑起来回应洛亭风,笑得很憨厚淳朴,慈眉善目的老脸就像是那些个寺院里的老僧。
因为他之前就是某个小寺庙的小和尚,做了四十多年的和尚,不知做错了什么事,触犯了戒律,被赶出来,因为老白信佛的缘故,洛亭风对佛门倒也不抵触,也不厌恶。
佛门两大圣地,万佛寺,千碑寺,为佛门寺庙两大魁首,而当年佛法在北魏朝廷传播的那叫个相当迅猛,后有万佛寺为传播佛法主动前往北魏皇都昭兴城的老僧,为北魏皇帝讲经念佛三日,太后让其主持皇家寺院,为北魏讲经祈福。
北魏皇帝为此还曾多次受封国师头衔,大兴土木耗费重金兴建寺庙,传播佛法,一时间佛法在北魏朝廷尤为盛行。
一只渔家打鱼所用的小舟荡入五百里的阳春湖中,已深冬,未进大寒,五百里阳春湖是谓活水,站在船头上的洛亭风低头看到湖面上有鲤鱼翻腾的景象,对此并不稀奇。
阳春湖周围四通八达,蓄水量足够大,沿岸有许多小胡泊,每至夏季湖面干涸,阳春湖的湖水必从河道贯入,使周围大小二十多个胡泊永不干涸。
行船穿过五百里阳春湖,便可到达对岸,河对岸便是一藩王的封地锦州府,锦州府盛产布匹,以锦绣闻名天下。
锦州府主城浔阳有条护城河围绕着整个锦州府四城,以主城浔阳为中心,三个小城围绕一起,周围有四个大湖的湖水贯入,颇有江南水乡之色的锦州,便由那位北魏皇帝长子却不能继承皇位,只得做个藩王的越王拓拔奴坐镇。
之前就听洛朝阳说过这等密辛,越王拓跋奴身为皇长子,却因为其生母为南越相珠公主,受不正统的皇室礼仪娶回来的野女人,因此他不能继承大统。
不仅如此,北魏老皇帝还时刻防备着他,如有叛逆之心,就地正法,绝不姑息。就连分封藩王还是在老皇帝在三斟酌下而完成的。
拓跋奴在皇室宗亲中是个懂得谦让的藩王在藩王中也算极为难得了,从小文武全才,待人谦和,口碑极佳,求贤若渴,手下倒是有一些出身黑白学宫,青阳书院的文人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