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窟窿,接下来整件衣袍气机如充满气的气球一般,炸裂出很多小窟窿,一股气顺着小窟窿泄出。安国泉以耗费自身气机为代价,破去许多暗劲,这等手笔略懂一些门道的客卿们,只能站在一旁提心吊胆。
大将军,果然是大将军,一出手就不一样。
安国泉不管自身的败势,屈身弯腰,像是一名奴仆对待主人家,低头哈腰,说道:“大将军,客气了,多谢大将军手下留情。”
温德渊淡淡笑道:“你很识趣,也罢,今日暂且先算了,之前的账,还有现在的账,到时候咱们要一起算。”
安国泉有点搞不懂,轻声问道:“大将军你所说的到底是什么账,更何况咱们之间好像也没什么矛盾,这也是咱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吗?”
温德渊道冷声反问道:“是,的确是第一次见面,可有些事情你们安家做的可不是第一次了,至于是第几次也只有你们自己清楚,对吧?”。
安国泉和声静气道:“这个,大将军到底在说些,老朽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这位北魏朝廷的大将军面无表情,嘴角触动,沉声笑道:“是真是不明白,还是假装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