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宦官埋下暗棋,两家内外都会有或多或少的线人,这样一想,老宦官的到来就迎刃而解了。
这时安查礼上前走至书房,停留在石阶下,双手搀扶着连起身都起不来身的安国泉。
不知为什么安查礼失声叫了出来:“干爹。”这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叫他了,曾经的父子俩,以后的仇人,安国身此时已经身患重伤,聪明的人总会在这时候了结他。
安查礼或许不傻,也不聪明,他明白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什么人应该到什么时候去杀,这是他的原则,纵然是谁也无法替他改变这一准则。
安国泉心情复杂,透着余光看到安查礼,他看到这个曾经是她干儿子的中年男人脸庞上留有风干后的泪痕,安查礼在他心里始终只是个孩子,恨自己,无论怎样,还是别的,不怨别人,就怨他们自己出身在这样的家族。。
父子前行至十步距离,临近老宦官时,安查礼轻轻放下安国泉,
也不知要说那些话,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心里总感觉非得这样做才踏实,终于恨下心来,大声怒斥道:“安国泉,你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