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她们肯定有经验啊,我们去问问她嘛,这镰刀太难用了。”
林锦清说:
“虚心求教是好事,我认得路,我们走吧。”
林锦清说完就起身要走,杨槿闭眼吸气,告诉自己保持冷静:
“回去再说吧,她又不是不回家,如果今天还住地里的话,我们明天再去找柳仰嘛,顺便也能看看她们的地,没准还能学到很多东西呢。
今天就算了,先这么干着吧。”
林锦清觉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再一想去一趟确实很浪费时间,就算去了就回,那到家也很晚了。
但是真的有点不想干啊,震得手生疼,还砍不了多少。好不容易熬到太阳快下山,两人坐上驴车,迎着夕阳,回了家。
杨槿回家第一件事,找柳仰。
水缸里?没有。
米桶里?没有。
嗯,林锦清身后?还是没有。
好吧,还没回家啊。
柳仰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招呼着树上的杨槿和趴水井上的林锦清吃饭。
原来在厨房啊,果然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吃饭的时候,杨槿问柳仰她们开荒除草的时候用的什么工具。
柳仰说:
“我们那儿山地比较多嘛,一块一块的,也没连着。最开始用镰刀,特别难用。”
杨槿附和:
“是的是的,可烦人了。”
林锦清点头:
“对啊对啊,我都砍不动呢。”
柳仰看了这两人一眼,知道是碰见困难来取经了:
“后来是林锦清的表哥给我们带来的耒耜,用来除草方便了很多,翻地用它也很好的。”
杨槿转头质问林锦清:
“你表哥为什么不给你啊,你都随时带着你表哥呢,你这。”
杨槿突然想逗逗林锦清:
“你表哥不喜欢你咯。”
林锦清破防了:
“你胡说八道,我表哥最在乎我,他是最近忙,我们没有见到而已。你别想挑拨离间,我表哥最!喜!欢!我!了!”
杨槿贴贴柳仰,小声跟柳仰说,但桌上人都能听到:
“他为啥生气啊,我要是没说对,他生气干什么嘛。”
杨槿说完假装捂嘴,林锦清更破防了,气得饭吃一半就把碗放下,开始在院子里转圈跑步。
杨槿觉得林锦清疯掉了,大家也觉得林锦清跑累了就回来吃了,也就没管他,继续吃自己的。
杨槿继续跟柳仰讨论除草的事情,但柳仰说每个地的情况都不一样,要是明天不忙的话,可以去北边的地里看看,白天忙的话,晚上去也行,反正有住的地方。
杨槿心动,杨槿实行。
杨槿看着跑完回来狼吞虎咽地林锦清,心想:
‘别带他了,这次不带了吧,嗯,先不带了。’
杨槿听完后想:
‘柳仰说的耒耜是我想的耒耜吗?’
第二天,杨槿和方思无去柳仰说的地方买耒耜,确实是一样的,就很像铁锹。
杨槿回地里试了一下,是比镰刀好用。
但是这么多的草,用耒耜一点一点去弄也是很费时间,杨槿想到了一个略微危险的方式。
跟林锦清说后,林锦清表示不同意,一定不可以。
然三个时辰后,杨槿和林锦清分头挖出边缝,划出一块地来,把四周的草都除掉,防止大火烧到外面,准备就绪后,林锦清有点害怕地把火把扔向那块地。
傍晚时分,太阳已然下山,夜色渐起,那火先是一点、一星、几颗火点,突然像是看见了好友,站了起来,火光四起,照亮这片荒芜之地。
杨槿满意地看着,转头问:
“不会烧到外面吧。”
林锦清睁大眼睛:
“我以为你有把握呢!你没有啊!那都烧起来怎么办啊!”
林锦清又开始想跑了,杨槿揪住他,并让其安心,只要边边挖的宽,就没事儿啊,现在也没风。
就这样,林锦清对着火拜了半天:
“不要有风!不要有风!不要有风!不要烧到外面!不要烧到外面!不要烧到外面!”
所幸,安全。
但夜色下无法看到烧完之后样子,所以简单处理了一下,确保不会在有火星子后就回家了。
一路上林锦清絮絮叨叨地讲了半天,一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