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神医,钟文谦唯一佩服的就是冯先鹤,他更想见见神医传人。
薄司珩轻蹙眉没说话。
同时,于城感受到无形的压力。
那个要对薄爷身心负责的女人好难找!
直到,浴缸里的水凉了。
薄司珩睁开眼睛,随意穿着浴袍走出来。
“薄爷,您不用再冲个澡吗?”
于诚小声说道:“我会把这里的衣物都收拾干净,如果您住在这里觉得不安全,我现在就去安排新住宅,不告诉少夫人!”
他知道薄爷有洁癖不喜欢被女人触碰。
今晚少夫人的举动,显然是来来回回摸透了薄爷的逆鳞。
薄司珩嘴角残留着血迹,额角的头发还在滴水,微眯的眸子映着暖黄的灯光,反而增添几分战损般的美感。
他觉得身体里暖暖的,不是像往常一样,需要靠厚衣服和空调来取暖。
本来以为痛苦的毒发就这样轻易结束了。
“不用,我睡书房。”
贺烟确实得防,记得锁门就行。
于诚看着薄爷的脸色竟然慢慢恢复了血色。
没想到这个少夫人很旺啊。
她一来冲喜,薄爷的身体就有好转了!
新婚夜。
睡在书房里的薄司珩难得有一晚好眠。
……
第二天早上。
贺烟下楼准备吃早餐,就接到贺铮远的电话。
“小烟,爷爷今天早上摔了一跤,这会人在医院,你赶紧回来看看他。”
贺烟的脸色变得凝重。
她赶到住院部,正好听到贺铮远和贺慧君下楼在说话。
贺慧君一脸尖酸刻薄。
“我就说是贺烟不吉利,怎么刚把她接回来,爸爸就重病了,她就是扫把星!”
“你少说一句吧,爸爸摔倒进院是意外,和小烟没有关系。”
贺铮远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
站在楼梯间,贺烟眸子沉了沉,直接去了爷爷的病房。
病床上的贺老爷子一直昏迷不醒。
“爷爷,您一定会长寿的。”
贺烟给爷爷把了脉,知道他的情况并不算严重,只是年纪大了摔跤后,头部受到震荡,才会昏迷。
她拿出针包,对准穴位就施针治疗。
等待片刻,贺老爷子的眼皮动了动,应该是快要苏醒了。
她起身出去接热水,等会爷爷还要吃药。
就相差前后脚。
贺依依拎着药箱走了进来。
父亲要她给爷爷医治,她摆出各种药丸和治疗方案,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时,病床上的贺老爷子慢慢睁开了眼睛。
“……小烟。”
贺依依听到爷爷开口说话,眼底一暗,但还是很高兴他醒来。
“爷爷,我是依依。”
她在家族群组里发了一条语音。
“爸爸妈妈,爷爷醒了!”
同时,本来还在和医生商量治疗方案的众人,都急忙赶回到病房。
贺铮远走进来,看到贺依依面前的药箱,顿时惊喜道:“依依,是你把爷爷治醒了对吗?不愧是钟教授的学生,贺家的药研厂以后就靠你了。”
闻言,贺依依就没有想过解释澄清,谦谦一笑。
“只要爷爷没事就好,都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