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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小姐,你就别这么谦虚了,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钟文谦办公室确实是有薄爷的病例,只是他还保留着最后的警惕,有关于薄爷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半个字。
既然父亲说贺依依能救薄爷,他只管放心就行。
“到时候你治好薄爷,说不定我也得来向你取经呢!”
要不然还要费劲找神医传人。
这神医传人也太难找了,他想学习都没机会。
想到这,钟文谦又撇撇嘴。
都怪自家老头,防他这个亲生儿子跟防贼似的,他有那么不着调吗?就是想跟着神医传人学点东西,怎么人还没见到,名声先坏了。
贺依依看在钟文谦这里问不出病例,也只好偃旗息鼓。
她又返回去找薄爷,想要借机培养感情。
薄司珩觉得已经让贺依依例行诊过脉,既然她现在没有新的治疗方案,便不再久留,想回去找贺烟吃晚饭。
那是他们之间逐渐磨合出来的默契。
回家看到灯火通明,有人在等着,心里的阴郁就能一扫而空。
“薄爷,您要走了吗?”
贺依依愣了一下,急忙跟上。
“那您能不能送一下我,我受伤还没办法开车。”
“这不太好,贺小姐,我是要回家。”
该保持距离的时候,薄司珩绝对不会破例。
他的自我约束,是除了贺烟,把所有人都排除在自己的亲密范围之外。
贺依依心里暗急,脸上却故意装委屈。
她太过不甘,也是忍不住想要试探薄爷的态度。
“薄爷是不是要顾着姐姐?怕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贺依依明知道贺烟和薄爷还没有相认,她也是被一再拒绝气糊涂了。
不想输给贺烟的心理,让她有点破罐子破摔。
“贺小姐,我太太不是这样的人。”
薄司珩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却掩饰的很好。
他没想到贺依依竟然就这样说出来了,一度觉得这会是自己的黑历史。
那是绝对不能让贺烟知道的。
薄司珩心里恐慌,是觉得贺烟不会原谅。
“即使是这样,我现在结婚了,我们之间更应该保持距离。”
“可是薄爷,那我怎么办呢?”
贺依依步步逼近,心脏狂跳,是觉得如果自己逼一把,薄爷是不是就会动摇了?
薄司珩拧着眉当即后退一大步。
他很清楚自己的心意,不会犯原则性的错误。
“贺小姐,我很感谢你,所以你可以提要求也可以要东西,我会报答你,只要在我能做到的范围内。”
话锋一转他又补充了一句。
“也希望到时候贺小姐能将那块玉佩还回来。”
贺依依大脑还没解读完上一句话,就猛然听到后一句。
她惊的脸色一变,眼底也藏着慌乱。
薄爷要她还玉佩?
她根本没有,拿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