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
水声一次次扰乱着洛轻轻的思绪,洛轻轻合上了笔记本,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当她合上了双眼,那水声就变得更清晰了。
“沈渊,你太吵了!”洛轻轻把枕头砸在了地上。
“……”沈渊听到她生气的声音,以为她在气他身上的香味,迟疑了片刻,水声的动静更大了。
洛轻轻捂着耳朵走到了浴桶旁边,正要骂他,就发现了水里的景象。
“你怎么长尾巴了?”可是他的尾巴是不是长反了,洛轻轻一头雾水地探头看去,甚至伸出了罪恶的小手。
“这不是尾巴!”沈渊捂住了她的双眼,点住了她的穴道。
“那明明就是尾巴嘛~你干嘛戳我?”洛轻轻困惑的看着沈渊的动作,推开了沈渊的手。
“唰!”
“啊!”洛轻轻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她被泼了一脸洗澡水,嫌弃地擦着脸上的水珠。
等她想找罪魁祸首时,沈渊早就离开了。
她在原地转了一圈又一圈,也没找到沈渊的身影,只能低声嘟囔着扑回了床上,翻着董右的本子。
“……”洛轻轻咬住了下唇,只因为刚才看见的画面出现在了笔记本里。
她皱起了眉毛,取出了夹在笔记本里的两张画,仔细地打量着。
要问董右那个单身汉的笔记本里能有什么好东西,那便是两张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原来人族没有尾巴呀。”
“人族当然没有尾巴,你在看什么呢。”沈渊已穿好了衣衫走了回来,从洛轻轻手里抽走了一张春宫图。
“我在看他们怎么连在一起了,是画错了吗?”
“……”沈渊看了一眼洛轻轻手里的画,又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画,脸色“腾~”一下红了起来。
“不该看的别看。”他抓住了两张画,掌中生火,把画烧成了灰烬,心跳却久久没有平静下来。
他压抑着心中所想,躲避着她的视线,把洛轻轻推进了里面,只占了床沿的一角躺在最外侧,让两人之间留了一大块空缺。
“沈渊,我想……”洛轻轻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狩猎雄性的本能被撩拨了起来,想解开自己的腰带。
沈渊及时握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纱帘自觉的掉了下来,遮掩着床上的景象,她若隐若现的身影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发出了一声闷哼。
然而……
“沈渊,你快帮我解开它…急死我了…”她解不开他的腰带,气得直哼哼。
“你自己都还是个鱼苗,就想和我生鱼苗了?”沈渊无奈的笑着,扶着她的腰,沙哑的嗓音不觉有了几分性感。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还会给你生很多很多鱼苗。”洛轻轻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他的唇。
“你喜欢我吗?”沈渊看着她懵懂的双眼,目光黯淡了下来。
“喜欢,你对我好,还会保护我。”洛轻轻一口应承了下来。
“像喜欢丁兮一样?”沈渊苦涩的笑着。
“还像喜欢紫旎一样,还有红桥,还有沁风,还有扶川哥哥~”
沈渊的视线落在了她一张一合的唇上,把她压在了身下,落下了惩罚之吻。
“以后不许再叫他扶川哥哥,知道了吗?”沈渊冷眼擦去了她唇上的血色,看着她眼中的畏惧。
“疼。”洛轻轻呆呆地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还有更疼的时候。”他俯身咬住了她的腰带,解开了束缚着裙子的枷锁。
“沈渊…”她害怕的叫着他的名字。
“别怕,我不会强迫你的。”他清醒了过来,捧着她的脸,安慰着她。
“我是想说,好像有好多人过来了。”
随着洛轻轻的话音落下,只见十道黑影闯了进来。
“沈渊,罗刹楼的人都被抓住了,识相的,你就赶紧把洛轻轻交出来。”
“是么。”沈渊从洛轻轻的身上下来,拉开了纱帘,嗜血的红瞳凝视着无知的闯入者,天渊剑燃起了烈焰。
那天,从都城四方赶来的杀手们才明白,为什么此次行动,都城一个人也没敢进罗刹楼。
“第一杀手的名头,可不是虚的。”王乾坤坐在高楼之上俯瞰着那一栋栋血红色的阁楼。
有人曾戏说,罗刹楼的颜色,都是沈渊剑上的血染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