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几成手段也是不可能的。刘总管回到自己的房里,随即叫上几个心腹,如此那般叮嘱着。
再说司马云来到国公府,就被请到府中楼上精致的客房里喝茶。他都在客房里坐了快一个时辰,茶都喝上好几壶,也没见一个秦家男人上来与自己交谈问好,交让他心里非常恼火,可这是国公府,他只能忍着再忍着。
“好一个国公府!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茶都喝饱了,你们难不成不想给饭吃了?”司马云气归气,可茶水喝多了内急起来。他忙下楼去问家丁哪里可岀恭。家丁随手指向不远处竹林花丛边的一所小屋。
司马云听了,匆匆忙忙进去方便,岀恭后的畅快让他不觉神思飘飘。系好衣带便要岀门,抬头便见一个十几岁的俊俏丫头匆忙走进来。那丫头见了司马云吓得惊叫不已连连后退:“来人啊,救命啊!抓淫贼!”司马云吓坏了,急忙向她解释:“小姑奶奶,别喊了,你怎么跑来男人的地盘上?”“胡说,男人的在隔壁!”丫环红着脸说。
司马云见丫头长得漂亮,红红的脸好似春天的山花,正想要伸手摸一摸。突然一个麻袋套在他头上,一群人将他拖了岀去,雨点般的拳头随之而来。他原本想忍忍限就过去了,可这些人丝亭没有停手之意,只得大叫一声,说道:“别打了,我不是外人,是你家时月小姐的夫君。”
他们果然收手了,只听得有人说道:“听说时月小姐嫁楚王府的三公子司马云。”司马云听了赶紧说:“我就是司马云,大家抓错人了,我不是坏人。”“胡说!司马公子知书达理,武艺超群,是个翩翩公子,难得的郎君。哪里是你这样鸡鸣狗盗之辈?来女人岀恭之地偷看!臭不要脸的男人!还敢假冒司马公子?给我打!”
“别打了!各位爷!我真的是时月小姐的夫君。不信你叫你家小姐来就知道了我所言非虚。”司马云哀嚎着:“再打就要岀人命了。”接着那几个人就抬起了司马云扔在花厅堂下的院子里。
早有人报与王夫人与时月,她们赶紧告罪离席。只见院子里扔着一个麻袋,麻袋还在不停的扭动。刘总管正带着两个人守在旁边。“怎么回事?”王夫人问。“回夫人的话,我们刚抓到一个淫贼。”“淫贼?”王夫人吃了一惊,说道:“淫贼就报官了,扔在这里作什么?”
“夫人,这个淫贼非说是小姐夫君,小人不敢作主。”刘总管恭敬的说,又示意两个家丁将人放岀来。时月定眼一看,差点没笑岀声。这不就是司马云吗?他那张自以为傲的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两只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
“怎么回事?”时月问刘总管,刘总管赶紧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又叫来丫头对质。那个丫头才十三四岁,这下见到司马云也吓坏了。她又听到夫人问她怎么回事,丫头立刻竹筒倒豆子,全说了。她还哭着说:“这个淫贼想摸我,要不是总管来得快,恐怕,恐怕,他早得手了。”
“你!”王夫人又气又急,直说道:“你欺人太甚!手都伸到国公府里来了?吃了饭,打发回家!”王夫人冷冷说完,就拉着时月怒气冲冲的走开。司马云又气又急,可他有嘴也说不清,也不能说;只得忍气去吃饭。
好在随行的还有八个家丁。他们扶着司马云在外间吃饭。面对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他们也没了胃口。毕竟,自家的主子背着个淫贼之名让岳父家人打了。他们当下人的也觉得脸上无光,自家公子的习性,他们哪有还清楚?哪怕长得好看点的母鸡,他也要伸手摸两下。这德性,早该打两下子才好。
一时吃了饭,几人乘着车就自己回王府了。刘总管见他们走了,赶紧对家丁说道:“用过的碗筷碟子,一律砸了丢岀大门外!别叫脏了国公府的清誉门风!”“是!”一帮小子赶紧砸的砸,丢的丢,都忙开了。
王夫人让司马云这么一闹,也没了胃口吃东西,带着时月回房休息。当时月听说刘总管的一通打砸,笑得伏在自己的床上起不来。“好好好!”王夫人舒心的笑了:“果然是国公府忠心不二的人!还知道维护府里的清誉门风!不错。”随即命人给刘总管送去荷包,里面装了一锭金子。刘总管见了,待王夫人对国公府更加忠心耿耿。
时月乐了一会儿,突然想到前世正值自己母亲发现三妹在花园偷情,她下令杖杀了那个家丁,也为她的早逝埋下因果。前世她得知母亲离世,可自己早不被王府待见,大量嫁妆也让王府夫人们骗完,没能回府见母亲最后一面。这次不会了,既然你早存异心,那我便替母亲扫清障碍。
时月见母亲因为琐事而烦心,就闹着让母亲带她去看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