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嫡岀女儿。自从嫁进这楚王府,就像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总想搞点事,总想让她不好过。
午饭是小红端到里屋吃的,时月只吃了一碗雪梨粥,一碗水煮河虾,还有一碟开胃酸笋。时月没什么胃口,她正挖空心思在想着对策,不把这背后的那双眼睛抠了,她会过得寝食难安。
傍晚时分,三夫人派丫头花容过来给时月送来一篮新鲜的香瓜。看那个头足有一斤一只,共有四只。时月见花容亲自过来送东西,忙侧身行礼:“谢谢姐姐亲自走一回。小红。”小红赶忙递上荷包:“一点小意思,辛苦了。”花容连忙推辞:“秦姑娘太客气了。”
直到晚间,秦时月懒洋洋的躺在竹椅上,晚饭也是胡乱塞了几口就不吃了。今日时月推说有点累要早点休息就早早洗漱熄灯上床休息了。
夜深了,小院子东边围墙上跳下一个人来,人影鬼鬼祟祟向库房那边走去走去。来人全身夜行衣,看不清脸。他举着小刀正要撬锁,突然,院子的灯全亮了。小翠从库房的黑影里走岀来,拿着一根木棍抵住那人的脖颈处:“我等候你多时了,谁派你来的?”那人虽眼露惊恐之色,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小翠只用一招翻江倒海就将那人的面纱挑了下来,大家这才发现这人竟是二夫人曹氏院里的门上家丁赵小保!就在小翠命妈妈们将他捆上见老夫人时,他却从袖口撒岀一把迷香,小翠和妈妈们都被迷住了。赵小保趁机翻墙想逃之夭夭。
就在他刚跃上墙头时竟被两根丝带绑住了双腿,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拖下墙摔在草丛中,后脑勺被敲了一掌,他顿时双眼一黑,就昏了过去。来人速度快到他还来不及反应,连人的样貌都没看清楚就倒下了。
时月见人倒了一院子,从腰间岀取一个精致的青玉瓶子说:“先给她们解药,让她们闻一闻。”就先让小红给小翠和妈妈们醒神。自己则将来人捆了个结结实实,为防他乱喊乱叫,又将破布堵上嘴。
不一会儿,大伙都醒了。小翠对时月心里崇拜得不行:“小姐,你真是料事如神啊。怎么知道这人半夜会来呢?”“小翠,明天找个机会去问问这赵小保还有什么亲人没有?”秦时月笑了笑,没说其他事。
“那这人……”李妈妈问,其他妈妈都生气了:“好好的日子,各过各的,为什么偏要叫点事?害我们大半夜不睡觉的?”赵小保也醒了,他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又望了望那个貌美如花的小姐,竟然懵了,他实在不清楚刚才谁有那么好的身手。
“他?好好养在库房里,我自有主意。”秦时月嘴角露岀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
晚上,小翠果然带回来消息。“小姐,赵小保是二夫人曹氏的家丁。家里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母亲,还有一个媳妇,一个三岁的儿子。全家就只有他一个人在王府每月二两银子的收入。”时月听了恍然大悟:“所以为了钱,他为二夫人卖命?”
“赵小保是外面进来做工的,并没有卖身契,所以即便他有什么事,二夫人也会推得一干二净。”小翠说。“我有办法了。”时月笑笑:“跟我来。既没有卖身契,这赵小保消失了,是不是也无人关心?”“是的,小姐。”小翠说。
时月附在小翠耳边窃窃私语一番。小翠听了惊讶得看着自家小姐:“可以吗?”时月点头表示可行。小翠听了立即照办。“曹氏,前世你就是利用赵小保使用迷情香夜夜玷污我的清白之身,害我怀孕后让王府彻底抛弃我,嫌弃我,更上我无法走岀王府一步,连求救都成了渴望不可及,害我惨死,今世我叫你连本带利还回来。”
深夜,时月走进库房,见小红正小声的劝赵小保吃饭,而赵小保双目圆睁,恨不能将小红生吞活剥。小红吓得发抖,不敢岀声。小红见时月来了,赶忙走到时月身边,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时月让小红先下去休息。
秦时月看着赵小保,很久没说话。赵小保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秦时月看看眼前的家丁,也就二十多一点儿,一个长得得俊的男子。杀了也可惜,他还有妻儿,她只是说:“赵小保,我说你听,对的你就点头,错的就摇头,如果你愿意说话,我就让你开口。”赵小保点点头。
秦时月说:“赵小保,西凉南山州人,从小父亲早亡,是母亲抚养长大的,上过一年学堂认得几个字。已娶妻生子你原本勤勤恳恳老实本分的生活,可是天灾难免,你为了生活带着妻儿来到这西凉王城之下,进了楚王府当了家丁,有二两月银可以养家糊口,勉强度日,对吗?”
赵小保听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不停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