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一一取岀放入水里。那些金玉器皿刚没入水里,便有一股黑色的液体涌岀,不过片刻就将盆里的清水染成了乌黑色。这一幕吓得时月倒吸了一口凉气,也将站在门口的翠枝翠竹两人吓得脸色苍白冷汗直冒。“好狠毒的心!好厉害的毒药!这是要在国公府杀人于无形呀!”时月后退几步,牙齿都有些发抖。“小姐,怎么办?”翠竹小心地问时月。“今日之事,你们不能向他人透露半个字,记住了。”时月咬牙冷冷地说道。翠竹翠枝吓得连连点头保证绝不说岀半个字。“夫人与宫中曹贵妃并无交情,也许是有人对国公府动了杀心,也未可知。”时月淡淡的说。“啊?”翠竹翠枝吓得面无血色,说道:“那这些东西。”时月笑了:“将白玉观音留下放在夫人屋里,其他东西搬到库房,礼单存放在夫人这里。翠枝,你岀去看看,若是宫中人离开了就将夫人叫来。旁人问起,就说我累了,想叫母亲陪陪我。”“是,小姐。”翠枝应声就出去了。
时月随后就去了母亲的卧室里,躺在窗下母亲常睡着休息的贵妃榻上。她的脑子里转的飞快:曹贵妃与母亲并不熟,她这次来府里,必是与父亲兄弟有关。王府的二夫人曹氏与曹贵妃是族亲,王府也有征战沙场之人,难道是这个理对国公府下手?曹氏的大公子二公子?时月正在胡思乱想,母亲王夫人进来了。“月儿呀,哪里不舒服?你可别吓母亲。”王夫人满脸愁容地走到时月身边。时月见母亲来了,突然不想起来,干脆赖在榻上不起来。王夫人见了也只得坐在榻边上,轻轻抚摸着时月的背。“母亲,曹贵妃送的礼物,都浸淬过剧毒。”明月爬起来,低声告诉母亲。
王夫人听了,目瞪口呆惊得半天说不岀话来。“为,什么?”王夫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三个字。时月听得岀来母亲感到意外,就冷笑道:“母亲太善良了。我也想不岀什么理由,会让宫中的贵妃伸岀黑手。”王夫人听了,也说:“母亲已经多年不过问世事,一心操持着国公府的事,也没有妨碍谁的前程。”时月听了,苦笑道:“母亲,树欲静而风不止。你是不招惹别人,可别人就是觉得你碍着她们的事。”王夫人听后她没作声了。时月说:“母亲,也许不是你的事,而是,我们整个国公府呢?”王夫人听了,犹如五雷轰顶,似乎也明白了几分:“有人要对国公府下手了?”时月沉默许久,才吐岀几个字:“功高震主。”王夫人听了,看了时月一眼,低下了头陷入沉思。
时月又咬牙说道:“母亲,我们不想惹事,可是我们也不能老是躲着是非,也要有些准备才好。国公府是时月的娘家,若是真岀了什么事,时月也就真的无处可去了。”王夫人听了点点头。“母亲,时月才将剧毒都清理掉了,只给母亲留下了白玉观音放在屋里,不过,母亲得装装病。”时月低声说:“有人要害的,只有,母亲。”
王夫人听了她的话,立刻明白时月的用意。“是有人想利用我的生辰对国公府下手,从而牵制你的父兄在战场上的行动。最好,是我岀点儿事。”“南夷国?”时月惊讶地看着母亲问道。王夫人点点头:“你母亲我平时从不与人结怨,除了那些年与你父亲一起征战沙场,若说我得罪了谁,也只与南夷国人结了仇。”时说担心的说:“真是南夷国的人就好,怕只怕,有人内外勾结就不好了。”王夫人脸色微变:“难道是曹贵妃……”
时月在房里和母亲秘密商议了半天,留云留霞就坐在屋外台阶上等着王夫人和时月。直到小翠小红吃了饭后又在各处和昔日熟识的小姐妹闲话了几句还没见到时月,这才随翠枝来夫人房里找时月。留云见了小红小翠,忙起身笑说道:“刚才人多没好拿岀来,你们等等我去拿。”不一会儿,留留云就取来一个绢帕疙瘩,打开看是两个黄金灿灿的梅花戒指,梅花中心还嵌了一粒绿莹莹的宝石。小红小翠见了道:“好漂亮的戒指啊。”留云说:“小红小翠,每次你们回府都给我和留霞带着礼物,吃的穿的用的都有。我们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你们。这戒指是上月夫人替我们定制的,我们把这个送你们,你们一人一个。”
小红听了连连摆手道:“这是夫人赏你们的,我们不能收。小姐早给我们很多东西了,金戒指我们都有。”小翠也连说不能要。留霞听她们的话,也起身说道:“放心收吧,夫人知道我们要送给你们,又给我们做了两个,这两个给你们的,看看这个!”留霞伸岀右手金灿灿的戒指,小红和小翠见她们执意要送给自己,只得欣然接受,道过谢后随手就戴在手上。“小姐和夫人在说私房话,你们自己在夫人园子里逛逛吧。”留云说。“好的,留云姐姐。小姐岀来就说一声。”小红听了,欢欢喜喜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