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时,当一班巡逻的卫兵离开后,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明月湖上。冬天的明月湖心岛上,寒风萧瑟,只见山顶上一处还亮着微黄的光亮。紫叶阁里,富丽堂皇,屋里温暖如春。司马云正和新婚娇娘腻歪着。他早早沐浴完躺在红纱帐里等着他的美娇娘。绿珠才刚沐浴完毕走了进来,只见她穿着一身雪白的齐胸素纱睡裙,玲珑有致的身姿若隐若现,乌黑发亮的头发如瀑布般随意洒落在她胸前身后,绿珠身材高挑,生得明眸皓齿,唇如玫瑰花瓣鲜红,娇嫩柔软,肌骨均匀莹润洁白如羊脂玉,她的肌肤比刚出生的婴儿还要嫩滑,最难得的是绿珠身体天生自带异香,似玫瑰又如牡丹,若有若无。更奇的是,绿珠一经男子挨身便变得浑身柔若无骨,让人如卧绵席,绿珠这样温香软玉的美人儿,把司马公子迷得一日不见便丢了三魂,飞走七魄。
司马云一双桃花眼直盯着绿珠饱满的胸部看得都挪不开眼睛。绿珠与兰姑娘比她更年轻更加妩媚多姿,和梅姑娘比她更加风骚泼辣,更懂得如何挑逗男人哄男人开心,这把司马云迷得如醉如痴,无法自拔。绿珠虽然才十六可她懂得如何拿捏司马云。绿珠知道司马云这种纨绔子弟,都是图新鲜感。哪怕是仙女下凡,也只不过喜欢两三天都会厌弃。司马云见绿珠进来,他便迫不及待将她揽入怀里就要求欢。绿珠挣扎着说:“公子喜欢绿珠,能够喜欢有多久呢?万一以后来个厉害的妻子,就把绿珠忘了弃之不爱。”说罢,绿珠眼中滴下泪珠来。司马云见美人哭了,心疼得赶紧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珠,说:“我司马云发誓日后不再娶妻,唯有绿珠一个娘子!你就是我的妻子,司马云不再娶妻。”司马云说完,便翻身将绿珠压在身下。随着绿珠衣衫轻轻滑落,两人便在红纱帐里翻云覆雨……
这一切,都被藏在房梁上的时月看在眼里,她羞得满脸通红,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真倒霉,第一次当梁上君子就遇这样的事,真的无语。”时月皱着眉头心里嘀咕不已。可两人淫荡不已的声音动静让时月捂着耳朵都感到难为情。她根本不知道司马云和绿珠这么晚了还能在床上鬼混。她藏在房梁上不敢动弹,生怕惊动了司马云,闹得合府皆知,她更不好解释。只因上次小弟川山告诉她,西凉国和南夷交战数十年,南夷从未得半分好处。最近抓获的探子说,南夷国公主带着镇国之宝七彩水晶潜入了西凉国,想借机搞破坏与城中探子里应外合覆灭西凉国。川山说西凉王宫里也有南夷国的人。让时月注意打听南夷是否与楚王府真有勾结。川山告诉时月,南夷的探子为求活命,他吐口说楚王府与南夷国有交易。这可把时月吓得不轻:这可是灭九族的死罪。
时月在给老夫人送解药时,无意在老夫人那里偷听到南夷国的镇国之宝七色水晶就在楚王府的筑月小院里。她这才深夜闯进紫叶阁想抓司马云问问,不想这色性不改的少爷大半夜还在和女人在床上切磋技术。时月原想待两人睡着了好下手,没想到司马云兽性依旧,床上的绿珠让他搓揉得都哭喊着求饶叫他过自己,司马云听了,伸手用力捏住绿珠柔嫩的脖子,他凶神恶煞地看着绿珠那张绝美的脸冷笑道:“怪只怪你自己生得太美了。本少爷花重金买来的货色。”司马云冷着脸贴到绿珠脸上:“你还没怀上我的孩子呢!老祖宗说了要我尽快让你怀上我司马云的孩子。所以本少爷只好没日没夜的心疼你啦!”说罢,他用力捏着绿珠的手腕,可怜绿珠发出了阵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她的哀嚎声反而引起了司马云极大的不满,他随手给了她两巴掌,清脆的巴掌声犹如正月里的鞭炮声,他又将衣物塞进了她的嘴里。绿珠开始嘴里还能发岀呜呜声,最后便似一具死尸一动不动的任由司马云摆布。
“该死的畜生!给我闭嘴住手!”时月随手洒岀三根银针,针针射进司马云的脑袋里,只见他立刻倒在绿珠身边不能动弹像头死猪一样,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奄奄一息的绿珠早已昏死过去不省人事。时月纵身跳下房梁,手轻轻一挥,银针又回到她他手掌上,又见房间东边的木架上挂满锦衣绣服,随手扯下一件向床上扔了过去,将司马云和绿珠两人裸露的身体盖上。“非礼勿视,本姑娘可没兴趣看你俩的丑样子!”时月一脸嫌弃的看了看床上的两人,要不是怕人查到自己头上,她连针都不想要了。她看了看绿珠虽然鼻息微弱,还死不了,司马云不睡上十二个时辰醒不了。她确信两人还活着便离开了。“若绿珠真的是南夷国公主的话,这也太惨了。为了灭国计划,竟委身于这种浪荡子,太不值得了。”看到今晚的惨状,时月竟有一丝同情起绿珠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女。
时月又想起那天在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