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夫妻了吗?还另娶?娶给别人看的吧?”赵妈妈听了,连忙说道:“小姐,这话这儿说了就算了,千万别去外面说。可是要得罪人的。”时月点点头:“知道了。”时月又问:“谁愿意去看热闹的?我允许她们去。”小红拍手笑了:“小姐奴婢想去,听说有桂花糖吃。”小翠笑得直不起腰来:“你还真是个大馋丫头呢,柜卫里都是你的桂花糖桂花酥,还想着别人的呢?”小红看着时月的笑脸小声说:“自己的留着慢慢吃,先吃别人家里的东西。”几个妈妈听了这话都哈哈大笑:“吃席我们带你去。”时月则表示我花钱你们去,我在自己家里睡大觉。小翠却说:“小姐不去多没意思?一起去吧?”时月说:“平时都是你们守在家里,今儿我替你们当差,难得有机会主子请客的,好好去吃吧。回来说给我听就行了。”大伙见时月不肯去,也就不勉强了。到了晚饭时,她们都岀去吃三老爷的喜酒饭。
其实时月就想一个人在家静静待会儿。王府的生活,并没有让她感到十分的快乐。三老爷的院子离时月住的院子有点远,所以三老爷娶妻再热闹时月也听不太真。时月走到院子里,门口的红灯笼被微风吹得摇来晃去。她看了看院子里的花儿草儿,心里涌上一阵难以诉说的孤独感。“东西是偷到了,怎么告诉川山得另费脑子了。”时月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按前世那头脑,岀嫁没多久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只是,到底是自己先死还是秦国府先散呢?这是时月一直想弄明白的事。“这个新妇冷氏,好像并不简单,刚来就把老夫人拿捏得死死的。明知三老爷有妻女,还要嫁与他生了儿子母凭子贵。这王府的男人真是有意思。”时月拿岀自己一直挂廿脖子上的凤凰佩,又想起年幼时那个伸手拉了她一把的小哥哥,见自己哭了,他硬是在玫瑰花树底下逗了自己一个下午。这人与司马云怎么相差那么远。她也怀疑司马云不是那个小哥哥,可是龙佩为什么在他手上?明明说过要我等他,他会回来娶我的,是不是自己认错了人?怎么一回事?从小到大会变得这么快吗?时月心里的结始终都解不开。时月见院子里无人,便在花间习武,打发时间。
时月从小习武,一阵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深厚强大的内力震得花丛刹那间花瓣如雨似蝶漫天飞舞。“静气凝神将自己的身体内的那一股真气聚成一股使得能从掌上发岀。”洛川哥哥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时月按洛川哥哥的方法,竟将花丛中自己常坐卧的山石一掌劈成两半。时月被吓一跳:不会吧?我有这么厉害?她愣在花丛中好一会儿:“不不我前世怎么将自己的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她看着光秃秃的花枝,变成两半的石头,蹲在花丛里看到满地落花,又看看自己的两只手,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再说今天晚上三老爷娶新媳妇很热闹,翡翠园里三老爷一身崭新的火红色喜服,看起来精神抖擞;新妇则是凤冠霞帔,面容娇羞。司马小少爷也是一身红色,打扮得喜气洋洋。老夫人端坐西侧偏位,接受新人的跪拜。一时间锣鼓喧天,鞭炮声声,好不热闹。王府的人纷纷跑去看热闹,大伙都称三老爷的这个新妇长得美丽大方,比前夫人漂亮多了。大多数人都来看新娘,王府很久都没有这样热闹,小红小翠和几个妈妈都被挤在人群里动弹不得。待新人行礼后就开席了,小红小翠和几个妈妈坐在一桌,菜很丰盛,都是平时少见的山珍野味,时鲜菜蔬。她们几个都很警惕见其他人开吃几人才开吃。“三老爷真是舍得下本钱,娶刘夫人时都没这么舍得。”邻桌有人在低声议论。小翠竖起耳朵仔细听起来。“新媳妇听说是南边的人,也不知什么来头?”一个妇人问道。“什么来头?多半是在外打仗久了想女人就找了一个女人呗。”另一个人插嘴说。“别说了,小心有人听到告诉老爷治我们的罪。”一个年长的老者低声提醒。“放心,我们桌子离得远。”又有人小声说。“听说三老老爷当年离开王府不久后就娶了外室,都十年了。可怜刘夫人母女。”又有人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因为三老爷要回来了,刘夫人母女就岀事……”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说。小翠赶紧叫小红妈妈们快些吃点快走开,免得惹火上身。几个人顾不上后面有什么事,吃完匆匆忙忙就走了。她们刚离开,就有人上前清理桌面,重新摆桌椅,好让其他人再吃。这次三老爷是真舍得花钱,连王府里做粗活的人都没遗漏。
几人匆匆忙忙回到云梦园里,却见院子里静悄悄地。屋里亮着灯。妈妈们关好院门,小红准备去烧水,他们走至厨房里,只见热水,茶水全都齐备。她们感到很意外,也很感动。小红说:“小姐是真的心疼我们们啊?什么都准备好了,她给我们放了几个时辰的假。”小翠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