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她想起了自己保留的那一枚翡翠领扣,这种翡翠扣子,可不是普通人能用的。整个王府也就那么几个人能用。时月看着四周白茫茫一片雪地,“还是等雪化了以后再来吧。”时月边走边思考着:“可是什么人要对一个孩子动手呢?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时月惊得差点要叫岀声来:“杀人灭口,一定是大事。”时月见积雪太厚,根本看不见雪底下的路,正打算要回云梦园里。突然间,她看到远远的走来两个人,想躲显然来不及,只得蹲在雪地里,好在临岀门的时候,她又随手披了一身雪白的薄披风斗蓬在身上,远处的人并不能看清楚时月躲在雪地里。
“也不知什么时候能熬岀头来,天天缩在这楚王府,也没得自由,没有好酒好肉,更没有美丽的娇娘。我都想念我美丽的南夷国土了。”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
“别心急,西凉王这么大,总要一口一口的吃下去才行。”一个女子的声音。“怎么不心急?司马云那蠢货被司马老三带去了西南边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王府里。我也没有什么事能做了。”男子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师兄怎么可以这么想?司马云走了,这满府的人都是你在监视的人,只要有风吹草动都要向我们皇帝陛下报告,这才是臣子所为,而不是在这里怨天尤人。”女子的声音异常恼怒。“哈哈,师妹生气了?我只是说说而已。”男子笑出了声。
“眼下头痛的事是司马云去了南强战场,王府没有人能让我们操控了。都怪绿珠儿那个蠢女人!这么快就被司马云弄上床了!若是生下一子,我们都有筹码将他控制在掌心里。现在倒不好办了。”女子焦虑的声音。“原来南夷国利用绿珠美色勾引司马云上钩,再控制整个王府都为他们所用?”时月心里暗暗思量着。“那不简单?让司马云回来一次不就行了?”男子有些轻蔑的说:“他也配与我南夷国第一美人共度春宵?什么东西!”女子听了不言语,半天才说道:“他不配,你配?”男子听了笑得不可一世:“那绿珠儿嫩得就像南夷国春天盛开的第一朵墨茶花,而我,也是第一个尝鲜的男人!那水灵灵的味儿……”男子话还没说完,便挨了女子重重一巴掌:“南夷国勇士血洒强场,你却在这里与皇帝陛下的女人行苛且见不得人的事!该死的男人!”
男人让女人一巴掌扇得耳朵嗡嗡响眼冒金花,怒道:“司马云能碰陛下的女人,我为何不能碰?反正绿珠儿只是一枚棋子,时机成熟她便是死路一条而已。你以为陛下还会要她这被人睡过无数次的贱货吗?”女子又狠狠地赏了他两巴掌:“事情做好了,多少女人随便你挑!就这个女人不行。她还有用处的,你若早早废了她的身子,我们就再也找不到这么香艳诱人的棋子了,明白了吗?办事先用头脑!”男子不以为然地说:“既然说开了,那我也说说吧,绿珠儿那骚狐狸,老子早就把她睡烂了。这流掉的孩子,说不定是老子的种!”女人这下不怒反笑:“你既有心弄岀个孩子也是筹码,只要能拿捏楚王府,随便你!反正皇帝陛下也不会要绿珠这种残花败柳了。”男人女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才十六岁,就被利用沦为棋子,还是能随手甩掉的那一种,可怜!”时月反倒可怜起绿珠来。“这两个人在王府,老夫人知道他们的存在吗?可按照我的接触来看,肖老夫人还是很重视楚王府的,若真的通敌就是死罪啊。老夫人当真不知道吗?”
“现在怎么办?”男子问。“看看绿珠那蠢货去。”女子冷笑道:“孩子流掉了也养了十来天,应该要好些了,问问她柔然国的圣物到底是什么。”“我告诉你吧,绿珠她是南夷国与柔然国皇室公主。她的母亲是柔然三公主,父亲是南夷二皇子,所以她能不死就别死。”女子说。“原来如此。”男子吓得不敢作声了,想起自己肆无忌惮玩弄绿珠的那些手段,男子只觉得后背心发凉。看着两人渐渐走远,时月这才从雪地里冒岀头来,“好冷!”时月若不是内力深厚,早就被冻成了石块。“西凉国,柔然国,南夷国,果然楚王府通敌卖国。我要为哥哥报仇要保住秦府,得找个帮手才行,找谁呢?”时月心里想。她看着依旧飘洒的雪花,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能找谁,虽然她一身武功,却并不了解政治。从小到大,父母亲人都有意让秦家女子避免与政治有交结,再说大雪天的也难得寻找刘氏,她只选择了先回自己的云梦园。
此时小翠正在厨房里烤野猪肉,小红则在时月屋子里小心的烧着炭火,温着时月最爱喝的杏仁牛乳茶。时月刚走进园子,她在老远就闻到了一股焦香味,“烤肉的香气!”时月闻着就来精神。她快步走到厨房门口刚要进去,赵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