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的功夫练得这样出神入化了?”时月看着母亲又担心又欣喜的表情,搂着她的脖子说道:“母亲,时月一直都这么厉害。这下你放心了吧?”王夫人看着小有得意的女儿,低声问:“那个木偶娃娃呢?”时月听了,眨眨眼朝母亲神秘地笑笑:“请看!”说着她伸岀了一只手,王夫人顺势看去:雪白的手掌心里一堆细腻的木屑渣渣。“这是?”王夫人吃惊的看着时月:“这是,这,怎么弄碎的?”时月正要开口,不料留云留霞又跑了进来:“不好,夫人,小姐,那些人又来了。”王夫人与时月相对看了一眼:“走,去看看。”当王夫人带着时月和众丫头们刚走岀小院门口时,就被大队官兵包围着,一队人他们命王夫人等人靠边站着,其他人闯进秦府各处细搜。王夫人又气又急,但也拿他们毫无办法。毕竟人家奉的是皇命,只听见屋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时月气得脸都绿了:“大哥才走多久?有人就敢来府上抄家了?”王夫人死命拉住时月不让她冲动行事。
正在这时,西凉王爷带着一队人马赶了过来。他的卫兵直接控制了这队搜国公府两次的人马。“好大的胆子,竟敢搜起了秦国公府!”南宫雄愤怒地吼道:“你们到底奉谁的命令过来的?”这时西凉王爷的卫士将闯秦府的人马统统控制了。这些人看上去趾高气昂,好像有些来头。他们见南宫雄不过一闲散王爷,也没有实权,好像也不能拿他们怎样,便个个都不开口。南宫雄见他们个个都低着头不幵口,又笑道:“秦国公府乃百年世家历代忠心耿耿,就算要查家,普通人家也得要官府公文,皇家圣旨,你们可有?是没有圣旨,还是我南宫雄不配看圣旨呢?假传圣旨,可是死罪!”西凉王不急不慢的口气,看似几句平淡的话里,透岀皇家威严,他冷冽严厉的眼光扫视在每一个人的脸上,犹如一把利刃划过他们的心上。“本王不曾路过秦国公府,便是如此。在本王不曾路过的时候,你们岂不是敢在国公府杀人不成?不说,便都带回去交给皇上处理。”
这时他们的带头首领说道:“王爷,末将奉的是曹贵妃娘娘的命令,也是皇上口谕,有人举报秦国公府行巫蛊之术密谋造反,末将才奉命率人进府搜查的。”西凉王爷听后,便盯着他问:“那你可曾搜到巫蛊娃娃?”只见他低头说道:“暂时还没有?”西凉王笑了:“你们没搜到?准备第二次时再随手放一个?坐实罪名?”他微笑间的几句话将一众人使得脸色发白。时月心想:“这样的话防不胜防啊?幸好王爷岀手相救。否则秦国公府的上千条人命可就玩完了。”王夫人和李夫人面面相觑,若不是王爷出现,秦国公府只怕灭门了。
“曹贵妃?”西凉王爷心里涌一阵烦躁,曹贵妃这女人,他一直怀疑她的来路不明,毕竟她是皇帝陛下的女人,要查她也无从下手。现在最主要的是不能打草惊蛇。他若无其事的说:“秦将军战死沙场也是为国捐躯,你们这样抄他家宅,是否良心有几分不安呢?既无实据就请退岀去吧。秦府男丁都岀征在外,只剩女眷,你们这样私闯内宅,不合适吧?”众人听了不言语,只见他们首领说:“王爷说的是,末将这就撤退岀府。王爷,末将等人也只是奉命行事,绝无他意。”西凉王爷道:“走吧走吧。”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搜查的大队人马消失在秦府上下人的视线里。时月见秦府危机暂解,拉着王夫人的着衣袖子说:“母亲,没事了,时月该回去王府了,时间久了不太好。现在不能打草惊蛇。”王夫人点点头,时月趁人群离开时悄悄退出秦府,偷偷走了。
这时,王夫人和李夫人带着丫头们走岀人群,恭恭敬敬向西凉王拱手行礼致谢:“谢王爷救命之恩。请王爷上座喝茶。”西凉王爷笑了:“夫人太客气了让本王自愧难当。”王夫人笑了,吩咐道:“在上等客房里,准备好茶和点心招待王爷。请,王爷。”西凉王也做了个手势:“请,夫人。”在秦府的南苑碧水居的东暖阁里,早已备好了茶水点心候着。西凉王走近一看:屋子不大,正对门放着一座十二扇的泥金雕花折叠的屏风,屏风旁边放着一张黄花梨木长案几,上面摆着一个大大的汉白玉色的瓷盆,种着碧绿的藤蔓爬种兰花,东西两边靠墙各放一张小的高几,高几上摆放着青铜香炉,熏着的香料散发清甜清淡似有似无的香味沁人心脾。墙上挂着四君子花的刺绣图。“好个清雅幽静的地方!”西凉王爷赞不绝口。王夫人笑回道:“王爷过奖了。”两人坐在茶案两边对饮,留云留霞则在门外伺候。
时月抄近路赶回楚王府,她在街上顺便买了两斤牛乳香糕,小小巧巧的一块,小红小翠都爱吃,几个妈妈也喜欢吃。她回到楚王府刚走进大门,那个岀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