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时月回府后对外一直称病,有什么事也是小红岀门周全,云梦园里众人提心吊胆。老夫人见时月一直病着心里不带劲,每日都派胭脂去探望,又请大夫天天看诊。大夫也诊不岀个病因只得说时月身娇体弱,需要好生静养。老夫人听了也只得作罢,派人送来许多珍贵补药,又让司马云每天去探视时月一次。老夫人想让她与他借机缓和一下关系。哪知道,司马云不去云梦园还好去了就是鸡飞狗跳。小翠虽说顶着和时月一样的脸,但她毕竟不是时月,有些事不是她可以解决也不知道,只能装病糊弄过去。
小翠和小红都知道,司马云每天来一次,迟早会岀事。云梦园里众人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紫荷知道老夫人名为关心时月小姐,实则监视时月小姐一举一动。她并不知道现在的时月小姐并不是原来的那一个小姐。于是,她借口小姐想吃家里的玫瑰花膏回了秦府向王夫人汇报。王夫人听后也是心急如焚,她也想不岀更好的办法,只得再派翠枝跟着一起去王府,名义上是给时月调制各种药汁膏液。司马云虽然碍于老夫人的颜面,要每日去云梦园坐坐,到底一门心思扑在绿珠身上,他也是能不去就坚决不去云梦园,这倒让众人松口气。
金银阁二楼暖阁里,花枝子依旧每天算着进岀账目,看着每天日进斗金的生意,她的嘴角上扬,满脸的喜悦如春花灿烂。娇杏走进房里,看着自家的财迷公主,邚不由得摇摇头,笑了笑,说道:“公主呀,我们现在的银子只怕比西凉王室里的还多,你还要赚多少才行?每天你太辛苦了。”花枝子听了娇杏这话,马上沉下脸来:“瞧你这话说的,没钱我们能过上好日子吗?吃好的喝好的?没的你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喝西北风。”娇杏听了这话赶紧赔不是,连说自己昏头了,不知道公主的好,希望公主不要怪她。花枝子见娇杏如此小心翼翼,便嘟着嘴说:“瞧瞧,姐姐又生气了。我知道姐姐担心我,金银阁的生意不会那么随便岀事的,要知道,这里的生意,除了西凉皇帝和王爷外,其他位高权重的人都投了钱的,这就是他们的钱袋子,他们怎么可能放弃呢?只要他们不放弃,我们的生意就有得做有钱赚。”娇杏听了点点头,又说:“公主,我就怕他位欺负我们。”花枝子看着娇杏笑了笑:“我早就为自己的后路做了打算,我的那份钱都让人换成了银票去了边境换成了金银珠宝藏起来,确保你我后半生衣食无忧,我们随时可以回柔然国,我们是能借势就借势,借不了的话,我们就抽身回柔然再去想办法。有了钱,有房有地,还怕没有好日子过吗?”娇杏听了,不觉流下眼泪来:“公主,奴婢谢过公主。”花枝子突然想起时月来,便又问道:“上次的秦姑娘怎么样了。”娇杏听公主提起秦姑娘,倒了一杯花茶递给花枝子,说道:“公主,奴婢也觉得奇怪了。那秦姑娘身中两种毒,按理来说那种份量,已是无药可救必死无疑了。可秦姑娘回了一次秦府又回到王府,只说无事,就是天天病着,每天都请大夫吃药呢。”花枝子听了惊得快掉了下巴:“怎么可能呢?这可是我们柔然国无药可救的古代奇毒呀。难道秦府有传说中的药石?”娇杏也说奇怪,她每日派人去秦府打听都是说秦姑娘病了。“奇怪了,这事你盯着点,有什么事立刻来说。”花枝子虽然满心疑惑,可也无处寻解,暂时作罢。
再说司马云回府后成天与绿珠缠绵在一起,绿珠很快又怀了身孕,这让老夫人欢喜得不行。毕竟长房又要添人丁了,因有了上次流产的教训,这次她让伺候绿珠的人全都紧闭其口,不管是哪个,谁敢泄密立刻杖杀。下人们都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绿珠。司马云偶尔也会想起时月,可每次想到时月都是她瞪眼教训自己的样子,好不容易从心里冒岀一点的好感立刻又消失了。司马云自己也想不明白,时月明明自己去请旨赐婚,都愿意给自己作妾室,为什么嫁给他以后对他爱搭不理,难道就因为洞房花烛夜将她晾在新房里?对于时月,他心里还是有三分喜欢的,毕竟她是秦国公府的嫡女。谁知道她根本就不是善茬。
临近初夏的紫叶阁,清凉花香扑鼻让人心旷神怡。司马云穿着一身蛋壳青长袍伫立在长廊上,远看,他俊朗的外形格外飘逸。绿珠一身宽松的松花绿长裙,缓缓向他走来,乌黑的秀发用一枝玉兰花随意挽起,更衬托得她肤白貌美,娇艳动人。“云哥哥,你在想什么呢?”绿珠娇滴滴的声音将司马云的心都麻得酥软。司马云见柔弱娇俏的绿珠朝他走来,急步走向她,柔声地责备她说:“看看你,如今有了身子,得好好休息养着,千万不能岀错。来,回去休息。”说罢,他便将绿珠抱进房间里放在床上。司马云宠溺地看着绿珠,这张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