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愿意的呢?”川山说出了心里的疑惑。王夫人听后,也大吃一惊,连手边的茶杯都被撞翻了,茶水也泼了一桌子。川山见状,忙起身拿布擦拭。王夫人似乎想通了什么,半天才说道:“我也一直觉得很奇怪了,怎么会岀这样的事。还以为你急匆匆的情况下,岀了岔子呢。现在想想,怎么就没想到她是自愿的?太可怕了。”川山道:“母亲,我也只是猜测,到底是怎样的事,也只有小翠自己知道。”王夫人听后说:“她自己是不会说的,小红,小红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川山笑笑说:“母亲,如果小红也不知道呢?”王夫人听了这话后她愣住了,问道:“小红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川山说:“母亲,如果小翠真的是处心积虑想要取代时月的地位,她怎么可能让小红知道?”王夫人听了这话心里担忧起来:“那可真是件麻烦的事了。”“母亲,这是件好事。”躺在炕上的时月突然说道。
“吓到我了,月儿,你没睡吗?”王夫人笑嗔道:“半日不说话,说话吓人一跳。”川山见状就问时月:“怎么说是件好事呢?”时月笑了:“有个时月在王府呆着,我就好去查大哥的死因。王府与外族勾结,只是要找到证据而已。以前我在王府因有顾虑,不得大胆去找自己要的证据,去查一些事情,现在可以了。”时月见母亲与川山都看着自己,又笑了笑:“母亲,你忘了,女儿还有一个名字:秦洛阳。”王夫人似有所悟道:“你是想?”时月说:“母亲必需的时候对外说有两个女儿不就行了吗?我是姐姐秦洛阳,她是妹妹秦时月不就行了?”川山听了这话,眼睛里无限柔情宠溺地看着时月:“月儿,你太聪明了,都没想到这一点。”王夫人也笑而不语,这孩子,打小就有八百个心眼子不说,还特别有主意。“也罢,先就这样吧,小翠能有今天的样子,也是我秦府造下的祸事。只要她愿意,她也能当我女儿了。”王夫人一脸的无奈:“小翠这丫头,原想给川山当个妾室,没想到……”川山听了,慌忙摆手:“母亲,川山可不要娶妾室母亲饶了我。”王夫人哈哈一笑:“这傻孩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不小了,有没有相中的女子?只要人的容貌品行好,家世差些就差些。”川山听了王夫人的话后,他心里涌岀无限柔情蜜意地看向时月,“我已经有妻子了。”川山心里想,嘴上却说:“母亲,我要找个与自己情投意合,心意相通的人,我的妻子自己找。”王夫人听后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线:“好小子,都知道自己找小媳妇了,母亲知道,不会逼你的。必须要找个情投意合的人。”川山眼眸微垂,嘴角上扬:“母亲放心,孩儿定会寻得佳人相伴。”他用眼角余光扫过躺在炕上的时月:月儿,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川山心里默默地说。
时月听了母亲与川山的谈话,心里有一丝丝失落。她想着:自己与那个小哥哥有约,算不算婚约?以为司马云是自己年少时的青梅竹马,可嫁后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别人压根都不喜欢自己。小妾一个接一个的纳不说,新婚之夜将自己晾在房里,一年多也不曾圆房,让王府的下人都笑话自己。可自己在圣山的山洞里做的那个梦算怎么回事?只要想到那个巫山云雨的梦境,时月就会羞愧不已。那个梦好真实,真实到自己傻傻分不清楚真假,梦里的白衣少年柔情似水,可惜自己并没看清楚他的样子。难道,梦里的那个白衣少年才是她真正的良人?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唉,无语了,重活一次,难道要历尽情劫?”时月内心倒吸了一口凉气。想着想着,她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睡着了。川山与母亲有说不完的话,不知不觉夜更深了,王夫人看到时辰已尽五更天,不由得说:“时间不早了,暂且在这屋里睡会儿吧。等下我让丫头们把你的房间收拾好,晚间你再睡自己的屋里。”说罢她又去柜子里拿了一床棉被给川山,让他就在炕上躺会儿。王夫人也和衣去床上打个旽。川山轻轻地将被子盖在时月身上,自己侧身躺在枕头上看着时月熟睡的脸,他在纠结自己要不要将自己与她有夫妻之实的事如实告诉母亲王夫人。可如果实话实说,自己的身份也会彻底暴露,父亲秦书的一片良苦用心,如果,母亲知道这些年父亲和我一直在骗她,她会很伤心很难过很愤怒的。川山的眼角流下伤心的泪水,他心疼时月,她将如何面对今后的生活今后的自己?
天色微明时,王夫人就起床了。川山见状,忙了起来。“儿呀,你睡会儿吧。娘亲睡不着。得给你们准备吃的去。”王夫人忙按住他,才说完,留云留霞就打水进来伺候。留霞看到躺在炕上的小公子,又惊又喜:“小公子,回回,回来了。”川山见留霞,忙起来行礼道:“姐姐好。”留霞笑了笑:“公子醒了,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