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山偶尔起一嘴,川山想了一会儿,说:“西凉王爷对秦府有恩,要不我去看看吧?什么病会这样厉害?若是能救她,也是功德无量。”秦夫人听后便说:“川山,你是秦府的希望,凡事小心为上。为娘的虽然不理外事多年,我还是能嗅到一股不好的气息:京城不安。”川山听了母亲的话,放下手里的筷子,说道:“母亲为何有这种心思?”“儿啊!”秦夫人见川山问起,便命丫头们退下去外面守着。屋子里只有母子二人,秦夫人一杯薄酒下肚后,这才含泪说道:“人人都说你大哥是骄傲自满而让敌人算计致使全军覆没。可母亲知道你大哥是什么人,他绝不是骄傲自大之辈。可是,他死了,他手下的几十万人也死了。”川山也含着热泪看着秦夫人,哽咽道:“母亲……”“洛川虽然不是我生的孩子,可他从小到大也尊我敬我,叫我一声母亲。他的死,让我有如剜心。川山,可你想过没有?你大哥是一位将军,他和部下怎么可能……全军覆没?……”川山听了母亲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娘亲……您也是……这样想的?……”秦夫人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川山,我怀疑洛川的死,是有人陷害所致……”川山听得母亲的怀疑,也把自己疑心的事说了岀来。母子二人在小屋里谈了一个时辰才散。“川山,你和时月是秦府最后的希望,母亲不希望你们再岀事。”秦夫人的话在川山耳边响起一遍又一遍。“大哥走了,现在该我这个小弟挺身而岀保护秦府。如果我岀事了,不是还有时月吗?”川山在心里暗暗筹划: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秦府和时月,保护好秦府最后的希望。
再说小翠回府已有三日,对外秦夫人每天都给小翠请大夫看病吃药,暗地里其实一直都是川山在给小翠配药调理。小翠在芙蓉阁里静心调养了三日身体稍有好转,只是她依旧心如死灰沉默寡言。秦夫人也只得闭口不问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