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过任何角落。仔细检查!看清楚了!”一个中年男人浑厚愤怒的声音:“好大胆子,竟敢到西凉王府里行刺。加强警戒!不要放过一只苍蝇!”“这时候才想起加强警戒?不是有点晚吗?照看好自己的女儿吧!”白衣人心里嘀咕着,她坐在桂树枝上正盯着静言的闺房,生怕黑衣人会有同伙返回来行刺静言。今晚事情很顺利,她不由得坐在树上乐呵起来,在树枝上摸索着摘桂花解渴。突然她摸到一片软乎乎的东西,手感特别好,不由得多抓了两把。
“你摸够了没有?女流氓!”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把白衣人吓了一跳,她不由得身子往后一仰,差点摔下树去。男子伸手轻轻拉了白衣人一把,由于人在大树上树枝并不太好使力,白衣人直接跌进了男子的怀里。白衣人不由得羞得满脸通红耳朵都发烫。“流氓!”白衣人白了一眼男子骂道。“你反说我是流氓?也不知道谁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不撒手。”男子听了这话又气又急:“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你来王府干什么的?”白衣人问男子。由于王府大,而且静言的闺房处在王府中心且静言在病中,所以王府的卫士并没有进园子检查。故而也没有发现桂花树上的两个人。“你是谁?”白衣人悄悄问男子。男子听白衣人问他,就笑着说道:“你又是谁?大半夜你不睡觉跑到树上藏着看热闹吗?”“我是……”白衣人刚要说出来,话又咽下去了。因为她不能说出来,这个白衣人正是秦府大小姐秦时月。
原来,那次意外让屋檐掉下来石头砸到了头以后,竟然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了。特别是与她有关的前世仇人们的心声。开始,她还倍感意外,以为是幻听幻觉。不过,自从她信了一次救了自己母亲一次后,她就深信不疑了。这不在今天上午,她在街上买栗子粉时就听到了一个声音:杀了西凉王爷的女儿嫁祸当今皇帝,让王爷投靠南夷国。所以她才能掐准时间来王府救下静言小姐。可这话不能说与外人听的。于是,时月沉默不语。男子见她不说话,虽然眼前女子一身白衣蒙着面纱,但她的大眼睛非常漂亮,想必也是个美丽的少女。
“现在天快亮了,那杀手也不会来了。”时月像是告诉树上的男子,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杀手?什么杀手?”男子听后大惊失色,忍不住接着时月刨根问底:“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时月见男子有些激动,忙翻身跳下树。男子也跟着跳下树。时月斜着眼睛扫视了他一眼:“我原本在夜间赶路,见有人鬼鬼祟祟潜入府上,担心她会做什么坏事就跟进来了。”男子的双眼死死盯住她,仿佛要将她的心看穿。“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可以告诉你:那个黑衣人要杀了你生病的妹妹,从而嫁祸皇上让王爷为她们所用,从而达到控制西凉王府的目地。你还是好好保护你的妹妹吧!至于我是谁就不必问了。天快亮了,告辞!”时月转身就要离开。男子急了,拦住时月的去路,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谁?还有,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可有依据,这可是杀头的死罪了。还有你到底是谁?不说清楚你就别想走了。”
秦时月不禁笑了:“南宫云海,你就这么自信能拦住我吗?”男子正是王爷的二公子云海。自从静言生病后,他总是在夜里不定时的来到静言院子周围查看,怕静言夜里有什么事或什么需要时,他好随时可以帮上忙。不过到后来一段时间静言病情严重,加之父亲重金求得紫芝血参续命,他才没有出现那样频繁,这才给了黑衣人可乘之机。
时月听完云海的解释,抿嘴笑了笑,说道:“二公子,想取一个人的性命不一定要是仇人。有时候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今晚上的杀手一定还会再来的,公子可要将妹妹保护好。”云海听时月这么说,心下就明白了:静言的错根本就是因为她是西凉王爷唯一的女儿。天色渐渐泛明,时月也想快点离开。她说:“公子,每晚加强警戒,保护王府的每一个人。天亮了我得离开王府。”云海听后反倒笑着说:“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了呢?”时月听后便知他还是想要问自己姓名。只得笑着对他抱拳说道:“公子,在下秦洛阳,今夜之事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王爷忠心爱国,西凉子民爱戴。告辞!”不等云海反应过来,时月快速离开院子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秦洛阳?”云海看着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语。他转身查看静言的院落,应才发现原本完好的假山石碎成了一堆小石子,在一个角落还发现了血迹。他这才明白刚才的白衣女子说的都是真的:晚上真的来了杀手!有人真的要取静言性命!吓得他忙岀院子告诉了父亲。正在大花院里习武的王爷南宫雄听后不禁恼怒万分,动我可以动我的儿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