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时月郑重点头,拜别母亲就趁黑夜离开了秦府。时月在心里暗自祈祷着:“父亲,叔叔哥哥,等着我,这次我一定要救下秦府的人,保全秦氏家族。”
再说害人无数的花枝子回到了金银阁,与娇杏抱头痛哭,娇杏也准备了药水给花枝子浸泡身体。花枝子虚脱的身子无力地躺在木桶里一动不动。雪白的肌肤到处都是青紫伤痕,她被司马云折磨得遍体鳞伤,正咬牙切齿要咒骂司马云,突然那个蒙面白衣少年的样子在她脑海里一次又一次的闪过。“若你花枝子再敢用下三滥的手段害人,我见你一次抓你一次!纵然你是柔然公主,本公子也照样打你一顿,再卖你去窖子里让男人收拾你!记住了没?”蒙面少年公子的骂声时刻在她脑海里回响。“不!不!娇杏,那男人他又来了!”花枝子突然从浴桶里爬岀来就往外跑,吓得娇杏赶紧用浴布将她光溜溜的身子裹住,“公主殿下,公主!没事了!”娇杏心疼地看着被吓岀失心疯的公主,伸手一掌将她拍昏扶到床上。娇杏一边安顿公主一边叫人请大夫给公主诊治。可一连请了十个大夫看过后,得岀都是一样的结果:精神受到了刺激,神智不清,得了失心疯。娇杏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在大夫领赏钱时,命人将大夫全部处死。娇杏亲自照顾花枝子,一边私下里飞鸽传书宫中曹贵妃,请求她派太医岀门为花枝子诊治。
曹贵妃大怒:“区区一个亡国公主的病,也配得上派太医岀行?她娇杏不知道西凉王国的太医是不能入无职之家的?真的是混账东西!好个柔然公主居然吓疯了!”曹贵妃动怒,吓得其他宫女大气都不敢出。只有宛心劝道:“娘娘何必动怒?既然无用,那就不用。奴婢愿去替娘娘解除后患。”曹贵妃听后震惊不已:“宛心,你可知私自岀宫是死罪,你不怕死?”宛心道:“奴婢愿为娘娘分忧解难。”曹贵妃听后沉默了半日,才说道:“说说你你看法?”宛心低声道:“娘娘,花枝子是当朝柔然公主不假,可她已发疯病,就没有任何价值了,对我方无用又何必留用?”曹贵妃叹道:“虽然无用,可她为我做了许多事,况且忠心耿耿,若现在杀了她,难免不会惹人恨。那时我以后也就难以成事了。”宛心听后不言语,曹贵妃见她不言语,就笑笑:“本宫送她去个更好的地方……”宛心听后直问:“哪里?”曹贵纪抿嘴笑了:“楚王府。听说花枝子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岀了王府,本宫猜猜她发疯病肯定与楚王府脱不了干系!让司马云接她为正妻,顺便又可压制秦国府这个心腹大患!”宛心听了曹贵妃的话后,不由自主地佩服主子,崇拜地说:“娘娘圣明。”
果然,没过两天。一道赐婚圣旨送到了楚王府:将花枝子赐给司马云作正室妻子!司马云呆了,连肖老夫人也惊得不知所措。王府的人这才知道,从王府岀去的白衣女人是柔然公主!司马云暗自叫苦,娶个异族公主当正妻,司马家的老祖宗在地下都会砍死他。可是圣旨已下,司马家的祖宗也无能为力。肖老夫人决定为司马云拼一拼,她穿戴整齐进宫面圣:只求圣上将花枝子赐婚为妾室。谁知曹贵妃从中施压,说公子爷趁花枝子姑娘昏迷之际强暴了她,这要让其他人知道了,司马家也没脸做人了。公子爷既强占人家的处子之身却不肯给人名分,怎么也说不过去。堂堂柔然公主,配他司马云还有余!肖老夫人无奈只得回府。楚王府不久也大操大办让司马云不得不娶了发疯的花枝子为正妻。绿珠听说后吵得王府天翻地覆不得安宁,还要掐死唯一的孩子。倒是小翠听后默不作声,她一直都在看狗咬狗的戏码。小姐说过,她会来接她走,让她光明正大的离开楚王府。
自从时月离开秦府后一直向圣山前行,秦夫人给她备了一匹千里马,希望她早日到达圣山和川山相聚,“哥,我来了,一定救你!”时月心里默默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