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吃女人的软饭!一家老小恨不得趴在小桃儿身上啖骨吸髓……”!!
那女子怒斥的话还没骂完,就听身旁那侍候小桃儿的下人说:“洪生昨儿个夜里把自己吊死了……他不知道的……他娘只说有一富户见他才识渊博愿意供他读书。也愿意让小桃儿去跟着侍候她妻子,每个月可以拿月钱……。”
众人沉默了,她们该信洪生一点也不知情吗?不知道。小桃儿腹中的孩儿的确是那富户的,其实即便洪生她娘赎人,小桃儿也走不了了。大户人家,哪一个不是去母留子………
宋白芷无声的看着这一切,直到入秋,宋家来人了。来人是宋老爷,与宋朝俞,宋老爷是他爹的拜把子兄弟,带来的消息不会有错。
他们面色沉重的告诉宋白芷,她爹楚锦文运送药材死在了长沙动乱中。从此她没了家,跟随宋老爷去了长沙,上了宋家族谱,变成了宋家大小姐,宋白芷。
在这烽火年代,都是变数。或许从前在南城,下一刻便出现在北城。深爱的人被河水隔开,尊严人性也被湍急的河流碾碎,两岸相隔,遥遥相望。
南城的冷寂等候不到北城热闹,而北城的喧闹穿不透静谧的南城。所有隔岸相望的人,永远也越不过这条秦淮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