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他的怨恨从来没有因为时间减少半分,反而越演越烈。
直到,宋家当家回长沙的消息再次传来,他是什么心情呢?
他不想当那个只会看着她背影的拖油瓶,也不想当那个可以被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他已经不再弱小到需要她兜底保护,他可以洋洋得意的告诉她,自己已经坐上了九门四爷的位置,以后不要和张启山往来了。
可是师傅却说她伤到了头,什么都忘了。他不能去告诉她过往,也不能特意提到什么什么特殊的东西,或是场景,因为会刺激到她。
那么他这几年的悲伤,怨恨,不服,以及想要给她看的证明都算什么呢?
可是,现在听着与想象中截然不同的话,他又忍不住想,如果每一次的不告而别都是有各种不得已的原因呢?
其实他早就原谅她了,现在他连恨的心思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