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血洗整个黄葵帮。
连九门那位三爷提到他时候,都要说一句狠辣的角色。
这样对比起来,他杀水蝗四爷这件事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这会他人出现在二月红的堂口,有些好事的人还是没忍住,留在原地多看了两眼。就这两眼,险些被陈皮一同扣下。
陈皮收回了目光,盯着脚边被捆成粽子的人问:“我要的东西呢?”
那人虽然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有底气,他怒喝道:“四爷,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这东西是兄弟几个废了半条命才找到的,您这一声不响就将我绑了,也不怕我大哥找您喝茶吗!”
这话一出,堂口的伙计神色各异起来,有些甚至隐隐有些发笑。
‘和谁讲道上规矩?这是个青头吧’
‘找谁喝茶?找陈皮阿肆喝茶?!’
‘这外城的伙计,还真是天真。’
‘啧,又一个不怕死的。’
陈皮摩挲着下颌,若有所思,似乎在认真的思考着他的话。
正当底下人磨刀霍霍宰人的时候,陈皮开口了:“给他松绑。”
底下人有些懵了:“啊??四爷,这……?”
陈皮一记眼刀后他自觉闭了嘴,上前替人松了绑。
陈皮的视线在那人身旁来回审视,他漫不经心的说:“趁我现在心情还不算差,说说吧,图纸在哪。如果说不出来,也不用走了。”
那人浑身一颤,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将袖子夹层中团成团的帛书一口咽下了。似乎是因为吞咽的实在用力,让他的整个眼眶泛着不正常的红,看起来十分可怖。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大声的威胁道:“图纸在我的脑子里,四爷您杀了我,可就什么也没有了。”
出乎意料,陈皮看起来并没有生气,甚至笑了。
只是底下伙计看见他摩挲九爪钩动作,心下了然谁也没敢吭声,甚至不敢大喘气。
浮光跃金,夜凉如水,陈皮本就不算和善的声音,即便带着笑意,也是明晃晃的威压。
那人有些慌神,他只听见陈皮说:“那你大概不知道,我只做死人生意。”
“剖了他。”
一阵凄厉的惨叫后,江面多出了一抹鲜红的血色在静谧的夜色中晕染开来。
与此同时,一方染血的帛书在陈皮的面前被扑开。
‘原来你要找的,不止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