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
只是这一路上都十分活泼的时怀婵在回到白乔寨后却反倒没那么高兴了。宋白芷能够察觉到,她在频频回头,好像是在看着人群中的某个年轻男人。
那个男人看了时怀婵一眼,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似的,立马错开了视线。就像是害怕被人发现?
时怀婵失落的低下了头,走到了大土司的次子身旁,人也变得沉默起来。
宋白芷能够看得出来,这对兄妹在寨子里的地位不会很低,否则不会有那么多人客客气气的给他们话语权。
宋白芷用乔装改扮后再也没有戴过的首饰向他们要了一个高脚楼的使用权。她并不在意他们这些人心里都在弯弯绕绕的想着什么。只是确定他们用自己的语言说话,那就是想要避开她。
时怀婵见她要扛着陈皮离开,忙说:“我待会会给你们送些吃的过去。”
宋白芷侧头看了她一眼说:“多谢。”
她知道,或许这个姑娘人并不坏,甚至算得上心地善良。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难道因为她并不坏,她就会背着族人对自己施以援手?
宋白芷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目光从那个怯懦的男人身旁扫过,眼中多了几分与陈皮十分相像的讥诮笑意。
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如果精神贫瘠,执着于被爱,不择手段的寻找爱,过于渴望被对方所认可,接受,那无论自己享有何种能力和资源,都很难救自己于困境。
‘时怀婵,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