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是在下唐突了。还望小姐见谅!”银发男子疑惑着微欠身,藏在袖中的右手剑指微转,一道法力射向茗烟的面纱。这双眼睛他一定在哪里见过,既然对方不承认,那么就让他一睹真容吧。
伽若见状,唇角微勾,不动声色的手指轻轻一弹,一道法力祭出拦下了银发男子的法力。
银发男子一惊,暗道,她身边竟有法力如此高强之人?也罢,他们既住在这明月楼,便也不急于一时。
“无妨。”茗烟礼貌性的回复了一句,便和张丽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张若尘斜睨了他一眼,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刚下楼便有月奴迎了上来询问需求,得知他们是下楼来用餐后,那名月奴便将他们引到了雅间,为他们准备好了茶水、糕点,以及碗筷,而后递上一本小册子,恭敬地道,“诸位贵客,这是我们明月楼的菜谱,诸位看看有什么想吃的报与奴婢,奴婢让厨房去做。”
张丽兴奋的拿过菜谱,指着菜谱上的字,对那名月奴道,“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然后再把你们的招牌菜都给我上一份。要快哈!本小姐饿了……”
月奴恭敬的接过菜谱,应道,“是!奴婢这就去让厨房快些做。”言罢,弯着腰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小师妹啊,你能要点儿脸不?每次吃饭点菜你都是首当其冲,合着就你一人长了嘴要吃呗!”张小龙颇为无奈地道。
张丽不满地反驳道,“诶~这可不能赖我,是你们每次都不点,我只能勉为其难的替你们点咯。”
“照你这么说,我们还得感谢你咯?”张小龙不由翻了个白眼。
张丽双手环胸,理直气壮地道,“那可不?”
“你……”张小龙被怼的无话可说。
茗烟摇了摇头,笑道,“我觉得张丽点的菜不错。小龙,你对张丽太过严厉了,有些无伤大雅的小事儿就由着她去吧。”
“还是茗姐姐对我最好了。”张丽高兴的抱着茗烟的胳膊靠在茗烟的肩膀上撒着娇。
“你就惯着她吧。”张小龙颇为无奈地道。他这小师妹啊,就是被他们给惯坏了。原以为这次下山历练能有所收敛,看这情形,是没法改咯。罢了罢了,有人宠着惯着,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儿。
“在下方才去你们房间寻你们没见到人,下楼打听了才知道你们在这儿用膳呢!在下一个人吃饭属实索然无味。如果诸位不介意的话,在下就与你们拼个桌如何?为表诚意,这顿饭记在我账上。”阮公子突然推门而入,顾自的找了个空位坐下,笑嘻嘻地道。
“阮公子太客气了。不若,这顿饭我们请,作为回报,阮公子回答我们一些问题可好?”茗烟狡黠地笑道。
“咦……姑娘怎么戴起面纱来了?”阮公子满脸疑惑之色,随即又恍然大悟道,“哦~懂了,以姑娘倾城之貌若是不戴面纱恐遭人觊觎。姑娘想知道什么只管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诸位贵客,菜来了~”门口再次传来推门的声音,只见一名月奴领着数名戴着头巾的女子鱼贯而入,她们的手上端着各色美味佳肴,她们依次上前将菜整齐的摆在桌子上,而后又排着队走了出去,只剩月奴恭敬的站在原地,道,“诸位贵客,菜已上齐,请慢慢享用。有什么需求摇一摇右上角的铃铛便好。”
阮公子看着自己面前空空如也,便吩咐道,“这里添一副碗筷。”
“是,阮公子稍等……”月奴答应着转身走出门去,不过片刻便端了一副碗筷过来。
待月奴走后,阮公子率先给你自己倒了杯酒,举杯相邀道,“来,在下敬诸位一杯。”言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众人见他如此豪爽也纷纷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茗烟则略有些歉意地道,“阮公子见谅,我不胜酒力,便以茶代酒相敬吧。”言罢,茗烟掀起面纱一角喝了口茶。
“姑娘言重了,是在下的错,在下不曾问清楚诸位是否会饮酒就贸然敬酒,是在下唐突了姑娘,在下自罚一杯,以示歉意。”阮公子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顾自喝了起来。
茗烟不置是否的笑了笑,道,“阮公子,今日我们进城时,守城门的将领说嘉峪关内最近不太平。不知近日嘉峪关究竟发生了何事儿?”
“哦,我当什么事儿呢!原来是这事儿啊,这事儿在嘉峪关已不算什么秘密,只是诡异的很,所以大家都有所避讳。”阮公子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叹息一声继续道,“大约从半月前开始,嘉峪关每天晚上都会死一个人,而且死法皆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