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到,可谁能想到,我就被咱们教导员拎到第一排了,还说,这是为我预留的座位,我一连想了两个小时,愣是没想起,我最近为学校做啥贡献了。”李眠顶着厚厚的眼镜,呆呆傻傻地说着,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我帮学姐们捡到了被刮到操场上的小内内,这算不算为学校做贡献了?”
“贡献算不上,不过我能算到,学姐把你归纳到变态行列了。”贺聪没好气白了他一眼。
像是在说,这小子读书读傻了。
“现在晚林也来了,咱们宿舍除了被开除的那两位,咱们四个集齐了,全校那么多学生,怎么就偏偏把咱们安排到第一排了?这里面一定有故事吧?”
三人越想越不对。
转身看去,教导员都被安排到了第四排,还是坐在楼梯上,连个座位都没有。
而他们四个,却能如此丝滑地坐在第一排。
还是妥妥的c位,和校长平起平坐。
,!
这很难让他们不多想。
虽然陆晚林很想告诉他们实情。
但。
又担心说了。
室友们能气到喷血。
尤其是李眠。
他把司阮阮视为自己的女神。
若他知道,自己的女神和陆晚林是伴侣关系。
他能吐出82年的老血。
陆晚林则四处张望着。
他身边的位置空空的。
想必,这是学校特意为小姑预留的。
时间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
小姑怎么还不来?
他不由的担心起来。
给小姑一连打了几通电话。
一直无人接听。
这下。
陆晚林心里更慌了。
他起身,在嘈杂的人群中,寻找小姑的身影。
他的目光,对上了一对犀利的双目。
司染。
她也来了。
虽说她是财阀家的孙女,却被安排在了第五排。
当然了。
司家家教极严。
除了未来继承人外,家中的女眷不可在外太过张扬。
所以她在学校极为低调。
司染每个月也只能在家族信托中,领取极少的零花钱。
不到一万块。
像普通大学生来讲。
每个月一万块,已经很富裕了。
但对从小在财阀中长大的司染来讲,一万块,都不够塞牙缝的。
可司家有规定,家中子女,无一例外,超过十六岁后,便会停掉家族金卡(没密码,无额度),每月只能领基本零花钱。
直到他们回到自家企业工作半年后,才可继续使用家族金卡。
所以这几年来,陆晚林各种兼职,赚钱养她。
司染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从容,哀伤,落寞,以及愤怒。
总之。
各种复杂的情绪纠结在一起。
甚至流下泪水。
呵。
选了黄毛,怎么还哭上了?
:()颠!分手后,我和前任小姑领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