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经。
方见月也忍不住朝拳击场的八角笼里看了一眼,很奇怪,那里面是一个壮汉和一个女子。
那壮汉看起来得有两米高,肌肉紧绷,满脸横肉,如移动的小山,自带压迫感。
而那女子就显得娇小多了,她身材高而纤细,线条流畅,但方见月有种直觉,这具身体里隐藏着巨大的力量。
由于那女子背对着方见月,所以她没有看到那个女子的脸。方见月也没有继续看,她收回目光,拉开玻璃门,隐入昏暗的酒吧。
酒吧里四射的灯光照射过来,将方见月的影子拉长投射到身后的地面,影子随着灯光的闪烁而闪烁,而方见月的身后,聚光灯聚焦的地方,比赛正式开始。
而随着玻璃门的关闭,门上的风铃声响起又归于寂静,拳台上的女子已经把壮汉放倒,观众席静默片刻,随即就是滔天的呐喊。
而这一切方见月都没有看到,她离开了酒吧,外面天已经擦黑,她该回家了。
方见月独自行走在下层区,微弱的灯光拉长她的影子,浓郁的黑暗却又吞没了她的身形。
等从下一个街道走出来时,方见月又换了一张面孔,衣服也做出了改变。
回到单身公寓,方见月整理好物品,顺便给自己的代步车充好电,然后洗漱一番,就早早的躺上床。
她需要养精蓄锐,去迎接新的未知。
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带着这个问题,方见月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