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的车,我们需要等一会儿。”开车的警卫回答道。
斯维特兰娜?方见月有些惊讶,她记得,这个分公司的总裁就叫斯维特兰娜。
透过窗户,方见月勉强看清远处有一个女人在保镖的保护下走入了她的专座。
保镖护得紧,方见月只能看到女人黑色风衣的衣摆一闪而过,但就算只是一片衣角,也能感受到她强大的气场。
除了这个小插曲,方见月三人进入公司的过程都很顺利。
期间,沉睡许久的祝倾也醒了,了解到情况后她也没有再说什么。
三人虽然都醒了过来,但依旧在移动病床上躺着,也算一种变相的控制。
方见月倒是没什么意见,能躺着她也不想站着,能有人推自己走她自然也不想步行。
她虽然不懒,但也不会自讨苦吃。
随着方见月被推进大楼内部,她第一次见到一个超级垄断公司的真实面貌。
要让方见月形容的话,那就是班味很重。
公司内部环境很不错,干净整洁,还有淡淡的香水味,哪怕只是坐个电梯,也能感受到技术力。
但这里的人都行色匆匆,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或用智脑交流,或查看资料,看他们忙碌的样子恨不得要分身才好。
电梯很大,人也多,但没有一个人分眼神给躺在病床上的三人。
就好像有人躺在床上被运进来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不值一哂。
方见月看着周围紧张忙碌的人们有些感慨,她一直以为调查局就已经算忙碌的地方了,没想到这里更夸张。
要是她在这里上班,她撑不过一个星期就想辞职走人了吧。
但方见月终究只是外人,她现在说白了就是个倒霉的试验品,与其同情别人不如同情自己。
别人是社畜,自己是随时成为消耗品的牲畜啊。
哪个更惨,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