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能拿到卖鱼钱。”
“家里老小,得吃喝啊!”
阿圭摇头不止。
阿圭心中也有怨言,可惜布衣之怒,怒发冲冠。
说话间,五人已经走过数个渔民家。
此间快到饭点,家家户户的人都回来要吃午饭了。
原本在渔村随处可见的鱼获,以及晾晒的鱼干,此刻却丝毫都不见得。
那怕是鱼腥味,也得在海面上吹上来的风中才能嗅得一点。
“可恶,这哪是渔村,和鱼能扯上关系吗?”女帝心里愤怒叫嚣。
李成凡观察女帝的神色,知道她满腹的怒火与恨意。
“丁香!”
李成凡再次提醒女帝。
地方官员做得这么彻底,这些露了,难保地方不反。
“阿圭,我们去海边吹吹风吧!”
女帝看到村里人饭点炊烟,可是嗅不到一丝的鱼肉香味,甚是恼火。
马上改换去处。
“行,想必你们城里人未必都见过大海,看看也好。”
阿圭是与大海打交道的,而城里人,特别是在交通不太便利的时代。
未必人们都能有幸见到过大海。
大家并不反对,转眼来到了海边。
海岸上,依然还有鱼民靠岸,而岸边守候着收鱼人。
收鱼人一边埋怨渔民归来晚,一边给鱼获称得。
一筐鱼,先从中挑掉了几条大鱼,再上秤。
“为什么要拿掉几条大鱼再上秤呢?”李成凡不解。
尽管李成凡知晓,这就是和未来的公摊差不多意思。
“这就是官府盘剥百姓的手段啊!说鱼带水上岸,得称扣掉水,晾干水是来不及,所以捡掉大鱼再上秤。”
阿圭解释。
女帝自是不知晓这些猫腻,听罢恼怒叫道。
“该死!”
女帝愤怒言罢,阿圭一脸的不解与震惊。
“女客说甚?”
阿圭疑惑问道。
“没什么,只是对这种方式不满罢了。”
李成凡即刻为女帝解释。
“谁说不是呢?可是,老渔民谁又能反抗,否则就不能发捕鱼凭证,那时连渔民都做不了。”
阿圭摇头应道。
阿圭显然心中也有怒火,但深知自己一个渔民,斗不过地方官,只能忍气吞声。
“阿圭,这种不公的操作,你们难道都吞得下去,不上告的吗?”
女帝甚至不解。
“告?上哪去告?”
“也告过,但去告的渔民,要不被夺了捕鱼凭证,要不就被关起来了?”
阿圭叹息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