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他倒是也觉察到了。
就李成凡身上穿戴,非一般家庭可消费得起,就是皇城,也是少之又少。
就是赵景祖身上的官服,也怕就是那个等级。
“但他相当有钱!”见赵景祖也无定论,冯师爷抓住重点。
到了府衙,就是条龙,也得脱层皮,何况一个单身而来的青年人。
“那我们依计行事,让他知晓衙门大门到底向哪边开。”
“升堂。”
赵景祖即刻挥手,走出房间。
大堂上,李成凡已经等候多时,此刻他已经是老主顾了,所以站在大堂上等候。
一班衙役已经就位,威严得像是那么回事。
岂不知,这便是名副其实的名利场罢了。
这时,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在审案的时候,李成凡再拖延一点点时间,已然是午饭时分,李成凡就有把握挺住赵景祖,让他无暇分心他处。
“大人到!”冯师爷的声音传来。
李成凡这时才装作是那么回事,跪下等候着赵景祖的到来。
冯师爷与赵景祖出现在府衙大堂上,赵景祖坐上正位,冯师爷依然立于他旁。
“啪。”
赵景祖依然高举惊堂木,拍案喝道。
“堂下何人?所谓何事?状告何人?”赵景祖依然履行着审案的流程,开始问案。
李成凡困惑。
因为升堂问案,起码得有原告和被告。
而这经历的第二场大堂,依然只有他一个原告,还是两案的原告,其中一案是代理的。
李成凡配合着赵景祖,继续着流程。
李成凡把与冯师爷所说的案情,又添油加醋,不放过任何细节。
甚至寡妇如何把相亲男子哄骗上榻的细枝末节都讲述了一遍,听得满堂的衙役都哄堂大笑。
而李成凡则感觉非常滑稽,但依然硬着头皮,把故事细致地讲述给大家听。
“哈哈,这寡妇也太寂寞了!”
“也对,守寡多年,这女儿也太不懂事了,让让又何妨!”
“什么跟什么呀?这能让嘛,大不了共享!”
……
一众衙役的言论,毫无羞耻与道德底线。
赵景祖在一日的忐忑中,听着李成凡讲故事,也暂且把烦恼抛到了脑后,尽情地听李成凡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