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外击鼓者有了推断之后,李成凡就能坦然如若地挑逗赵景祖。
赵景祖被这般挑逗,着实是恼了。
“打,给我往死里打!”赵景祖作为一府长官,手里有权力,也有实力。
赵景祖一发话,即刻来人,试图把李成凡按在地上,给他打板子。
“住手,谁敢动手谁就死!”李成凡也不来虚的。
作为大乾摄政王,那怕就是一人独闯虚空,也不能让虎给伤了自己,那怕就是打打板子也不能。
“……”官兵见李成凡的气度,以及临危不乱的模样,着实震惊,望着李成凡而不敢前,更不敢伸手。
“打,谁不上手,小心你们的饭碗,我才是岭东府衙的赵大人,打!”赵景祖见此,着实恼了。
赵景祖对衙役大呼小叫,愤怒之极。
衙役对望,他们只是打工人,只是一衙役,其实谁也得罪不起。
但这时,李成凡并没有亮明身份,不知者无罪的原则。
以及必须服从长官的原则,衙役还是把手伸向了李成凡。
“对不起,我们得听命令。”衙役苦涩一笑,把手伸向了李成凡。
李成凡原本就想好,只要谁敢动手,谁就死。
但衙役的一番话,惊醒了李成凡,这些人只是衙役,家里可能有妻儿老婆,须要养家糊口。
他们只是服务命令的小角色。
衙役的手伸向李成凡。
李成凡收回要杀人的心思,抬手打开伸向自己的手,四脚并用,直接把衙役们给打倒在地。
李成凡拿捏得刚刚好,并没有重伤衙役,也只是把他们打倒而已。
而且,这些衙役马上就能爬起来,回家去。
李成凡给了衙役们一个机会,就看这些衙役是真心无奈,还是装作无辜。
只要谁敢爬起来,再把手伸向李成凡。
那么这时,李成凡就不须要顾及其他,直接要了谁的小命。
衙役很识相,没有一个不识相地爬起来,反而都在地上挣扎呻吟。
“你——”
赵景祖震惊指着李成凡,言语都不顺畅了。
从来没有见到有人敢在他的公堂上,殴打衙役。
殴打衙役,就这一条,赵景祖就敢把李成凡弄死,只要他能办到。
“大胆,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就殴打官府人员这一条,我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跪下,你到底是谁?”
赵景祖呼喊,试图以气势压制住李成凡,然而,这对于李成凡来说,根本无济于事。
“赵景祖,你知道吗?”
“你死到临头了,还敢如此嘴硬,这是大乾,不是你们这种贪官污吏嚣张跋扈的地方。”
李成凡也反过来冲赵景祖吼叫。
衙役们看到这情景,更加坚信,李成凡绝非一般人。
他们现在就是有力气,也得先观察观察,再做行动。
冯师爷带着十几个官兵,匆匆向大门而来。
“冯师爷,外边的人到底是谁?”
“胆子那么大,敢在门口擂鼓这么久。”
“外边的兄弟都阻止不了他们,我们能行吗?”
跟着冯师爷匆匆而来的官兵们都忐忑不安起来,毕竟外边什么情况,他们真不知晓。
“别慌,到了就知道了,不管是谁,只要不亮身份!”
“或者身份不及赵大人,我们都把他抓起来。”
冯师爷知道赵景祖还没有倒,所以无所畏惧。
“冯师爷,如果是逃走的查琳呢?”
官兵们也害怕,岭东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一但被皇城知晓,那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皇城已经知晓了,都派了人来调查。
明里一个,暗里一个。
尽管查琳抓住了,但又逃了,这消息传回到了皇城,那后果一样不堪设想。
大乾的军队已经非常强大了,一个国大乾都能轻松拿捏,何况一个岭东。
“那不更好,省得我们满世界找他,也抓!”
“大家别担心,只要办好差,赵大人不会亏待兄弟们的。”
“我也会请大家喝顿好酒。”
冯师爷自己内心里都不安,所以只能抛出诸多好处来诱惑官兵。
“那敢情好!”
官兵们多是老粗,他